「我們在十一月初十那日全盤接收這兩處,答應的早他們就能有從容的時間去找新住處,哪怕是新建也有時間將現在那個房子的每一塊瓦,每一根木頭都帶走。」
「拖到後面的可就沒這個機會了。」
朱管事拱手,急匆匆的就去了,他們這些人現在都是吃閒飯的,吃閒飯心裡慌,必須要儘快的有活兒干。
到了下午文綿綿將兩個孩子塞給了他們在家休養的外祖後又去了一趟張府,文老夫人這幾日都來陪著張老夫人說話,怕她多思多想,怕她受不住。
文綿綿到的時候兩位老人正在看給老將軍做壽衣,粗麻的壽衣有黑有白,張老夫人細細的檢查,最後才讓下面的人小心放好。
文綿綿坐下後問了,「張爺爺還在書房?」
自從服用過秘藥張老將軍忽然之間精神就上來了,蒼白枯槁面容裡帶著一絲紅潤,老將軍知道這是他生命的最後幾日,從醒來的那日開始就交代好了後事,然後謝絕見客,一頭扎進了書房。
老將軍在編寫兵法書,還是報紙在前兩年第一次報導了他後,又和文綿綿談過後生出來的想法,只是那時候心裡只惦記著找孫子,心裡也靜不下來,直到張振銘幾個也月前往虎牙關才開始提筆,但那個時候的他身子已經很不好了。
張老夫人點頭,「這是仗著有藥撐著全然已經不管不顧了,在書房裡一坐就是一天,恍惚之間我都以為他沒事,身子骨還好著。」
「不過我也不管了,這是他的心愿,總不能讓這個心愿變成遺憾。」
是完成自己的心愿,又何嘗不是在為自己的後世子孫鋪路,老頭子的心思她都知道。
文綿綿說道:「張爺爺戎馬一生,他兵法謀略若是書寫於紙上便是瑰寶,是最寶貴的財富,後人將受用無窮,也將永遠銘記張爺爺。」
張老夫人面上浮起了一抹笑意,「也就你能把話說的這麼好聽。」
「那我說的也是事實。」文綿綿的目光看向張老夫人,「張奶奶你可要撐住啊,這家裡好多事都離不開你,這眼看著又要添丁進口,您可得帶著張爺爺的那份活下去。」
老夫人眼圈含淚的點頭,「是要活下去,你張爺爺沒享到的福我得要替他享了,昨日才給還未出生的曾孫孫取好了名字,男女各娶了三個,可見是個心大的。」
文綿綿陪著坐了一陣就走了,也沒去張老將軍,怕打擾他寫兵書,出了門就去了報館,見她一到鄧管事拿著已經寫好文章過來,「我們準備了三篇文章,您看看到時候用哪一章。」
「我怕到了時候再來印時間是來不及,準備先印刷好來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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