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馬也不知道怎麼做的,能自己一下一下的走,身後拉著一個小車車,為了逼真上面還繫著韁繩,小修睿一看就稀罕,自己跑上前讓必安抱著他坐上前,隨後那木馬兒就拉著他在也御書房走了起來,小修睿高興的拍掌,咯咯咯的笑。
不一會兒就嫌棄場地小了,皇帝讓必安打著人出去玩兒,人一走就問了文書勉,「老六還沒動作?」
文書勉搖頭,「末將問了,說已經有了安排,具體怎麼安排的末將還真的不曉得。」
皇帝樂呵呵的端起來茶盞,抬眼笑道:「說真的,朕還真有些期待,聽說老六這次損失不小?」
「有意支持老六的那些人最近急的很。」
文書勉默默翻了個白眼,賢婿虧損了感覺和他虧損了一樣,心痛的很,那是多少的銀子啊。
「聽說虧大了,那些人也是下了狠手的,賢婿是雙拳難敵四手。」
可不就是四手?
除了不在京城的三皇子,剩下的幾個全出手了。
聽他話里有怨氣,皇帝嗤了一下,「這就護上了,真有那一日該要面對多少手?」
「朕以前就是太護著他們了。」
文書勉嘴角扯了一下,「一會兒末將走的時候就把修睿帶走,不能給賢婿助力。」
皇帝......
這混帳就是要和他對著幹是吧?
文書勉說了,「賢婿已經很難了,末將的閨女也難。」
無論是在朝堂還是民間,華旌雲的情況都不容樂觀,不是各處在查找他的錯處就是到處編排他,給他編造些各種爛事。
倒是有些人支持他,但同樣的雙拳難敵四手。
「哎呀,這都多少日了,報館愣是一聲不吭,今日是發新報紙的日子,你們說報官會不會給自己辯解?」
茶樓里,將安南王府和報館翻來覆去說了好多天人多少覺得有些無趣了,各種傳言那是層不出窮,偏報館就和沒有聽到一樣,一言不發,沒嘴了一樣。
「等會兒看了就曉得了,不過昨日城西那處塌牆的茅廁已經在修整了,說明報館在辦事。」
有人戲謔,「你們說怪不怪吧,以前有點風吹草動報館的消息比誰都靈通,現在怎麼回事?」
「昨日我還遇到報館那個謝管事,問他他也只是苦笑了一下,什麼都沒說,難道那些傳言都是真的?」
「要是被冤枉了怎麼不出來解釋?」
有人有不同的看法,且還是站在報館一邊的,「怎麼解釋?說是有人造謠?說了就有人信?只怕又要說是強行解釋,越描越黑。」
「再說了,有人空口無憑的說人家幹了什麼事,人家就必須出來解釋,還要證明自己沒有?」
「賣報賣報~~~賣報賣報~~~」
眾人等待的聲音終於到了,大伙兒紛紛掏錢,想要看看這期的報紙有沒有什麼驚喜,賣報的小子躬身道:「對不住各位,從今兒去報紙是五文錢一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