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綿綿怔了怔,隨即就笑了起來,心裡也就放鬆了,「你就這麼接受了嗎?」
「心裡都接受了嗎,會不會有一天要把我燒死?」
華旌雲笑了,「我是今日才知道的?」
「再說了,我是那膚淺到就稀罕皮囊的人,要是那樣,我......」
「你怎麼樣?」文綿綿勾唇冷笑,「三妻四妾,左擁右抱?」
華旌雲無奈,「我又說錯話了,我的意思容貌只能一時,性格相合,志同道合才能長久,我的心你還不明白?」
說著在額前落下一吻,「確定都不會再走了嗎?」
「嗯啦,除非我死,否則是走不掉了。」文綿綿忽然想起,「你都知道,我爹知不知道啊?」
華旌雲道:「肯定不知道,岳父早些年鎮守在外,舅兄也是,都沒人管你,哪裡清楚你的性子。」
「至於後來你展現出來的才能,別說是岳父和舅兄了,就是外面的人也都以為是我教的,誰讓我聲名在外呢。」
文綿綿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他的臉,「瘦了好多,鬍子也好醜,要不要喝點水,吃點東西,好好的把自己收拾一下,然後再回來陪著我躺一躺。」
兩人好一番耳鬢廝磨,華旌雲才吩咐人進來伺候,小老三也被送回來了,再一次霸占了老母親的懷抱。
三日後華旌雲再次出現在了朝堂,除了清瘦一些外依然丰神俊朗,朝臣們那是滿心歡喜啊,總算是正常了。
下了朝不少人上前問了文綿綿的情況,華旌雲都笑著答了,又道:「王妃的身子還需調養,邀頭宴的日子定在了六月十五,還請各位大人給各家的夫人都說一說。」
沒想到邀頭宴還要繼續,朝臣們更是歡喜,樂呵呵拱手。
日子轉瞬到了六月初一,修睿和玉鸞的生辰,修睿謝絕了要大辦的提議,說要給他的娘親積福,要將他過生辰的花費都捐給慈善會。
得了消息的夏生歌當即就表示會儘快安排一場關愛老人和孩子的活動,將太孫的孝心落到實處。
這一日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家宴,妯娌幾人拉著文綿綿是說不完的話,給她說她昏迷期間都發生了些什麼事,大家有是如何擔憂她的,氣氛是如何愁雲慘澹,「六弟真的是愛慘了你,那樣子,你要是醒不來了,他都要跟著你。」
夏生歌很是感慨,很是羨慕啊,這樣丈夫那真是可遇不可求了,「還好醒了,當時我們幾個是擔心的不得了,生怕你出個什麼意外,四個孩子,大的要說親,小的還在襁褓,沒你可怎麼行。」
文綿綿也很後怕,她的四個孩子啊,要是她沒了還要怎麼辦,修睿是太孫自然是不用過於擔心,小老三還那么小。
「這不是醒了嗎,也是虛驚一場,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們都不知道,我是一直行走在黑夜裡,怎麼都找不到怎麼回來,要不是小老三在我耳邊哭的撕心裂肺,我可能真的醒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