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璋這次進來除了看望文綿綿,還是為了劉闊遠,劉闊遠被華旌雲安排到了修睿的身邊,林若璋是百思不得其解,覺得劉闊遠雖然有一點聰明有一點見解,但沒到能輔佐帝王的程度。
「你知道的,修睿從小就聽他的話,張口閉口就是表姑父,覺得表姑父很有本事,加上最近的事又多,孩子又大了,和當爹的也不再無話不說,你表哥想了想就這麼安排上了,你放心,沒什麼別的用意,就是一番慈父心。」
林若璋鬆了口氣,又說驚蟄也大了,也不是那個什麼事都要和爹娘說的乖孩子了,「有了自己的小秘密,有了自己的朋友,當爹娘的要靠邊站了。」
「就是這樣的,我還在想我要學會放手了,修睿大了,都要娶媳婦了,以後我這個老母親最好閒事少管,儘量不做討人厭的老人。」
兩人說起育兒經,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了,劉闊遠是下午來的,一坐下後就嘆了口氣,「你說,你是不是幫著你男人來壓榨我的,真是萬萬沒想到。」
文綿綿忍不住笑了起來,讓人給她來了一碗剛出過銀耳蓮子湯,「冬日火氣大,來一碗潤潤肺。」
劉闊遠接過發現已經溫了,仰頭三兩口就給喝了進去,「說吧,我這就算是吃人嘴短了。」
文綿綿揮退了人,「我說,你的學識也能用學富五車來形容吧,來了這裡,現在萬事順意,就沒想著用你所學發光發熱,名垂青史?」
劉闊遠趕忙擺手,他可是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倒,「你快別抬舉我,我是什麼情況你還不曉得,你看看朝中那些個大人,哪一個不是一肚子的錦繡文章,你看人家狀元郎的文章沒有,那些個治國之策,我的天,你再給我八匹馬我也追不上。」
「我能走到今日全靠著討巧,吃老本,你說,要是你我不來這裡,那就是芸芸眾生當中再普通不過的人了,別說治理國家,給我當個公司高層我都玩不轉,你可別想著我能輔佐你兒子,我給你說,我最近過的太艱難。」
「你兒子那是從小學的帝王之術,精英教育,一代大儒、國之棟樑等都是他的先生,他問我的那些個問題......說句不怕你笑話的,根本摸不著頭腦,我可是技術工種,手藝人,我能搞明白那些個高深莫測的陰謀詭計?」
「你還能搞搞,雖然不知道能活幾集。」
文綿綿抬眼望蒼天,幽幽嘆氣,覺得劉闊遠說的好有道理,他們兩個能苟到今天不容易啊。
「哎,你能解答的就儘量解答吧,我找你來就想說你要有個度,那個神武紅衣炮我知道還有延續,你不要參與了。」
殺傷力太大的熱武器不適合出現在這裡,「不要多造殺孽。」
劉闊遠笑了,說文綿綿又高看了他,「我屬於半個軍事發燒友,怎麼,你以為喜歡就能製造啊,你放心,我就是想也沒了,你說管制的那麼嚴格的世代你,我一個平頭老百姓能接觸到什麼?」
「玩具倒是玩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