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站在原地嘴角掛著喜悅,緊接著凜顏鬆開笑笑,將女孩擁入懷中,歡快地托著懷中人兒轉了一圈。還遞出一隻藏在風衣口袋中剃掉了尖刺的玫瑰花。
笑笑也立刻宛如‘脫韁小野馬’般跑近,毛絨睡衣的帽子被風吹落也不甚在意,徑直從衣服兜里掏出一隻別具一格的紙花,‘花瓣’亂糟糟的。
她抓上母親沒被父親牽住的另一隻手,眨巴眨巴大眼睛,非要母親選個最喜歡的花出來,是爸爸的、還是自己的——
楚然挑眉思索片刻,接過凜顏手中那朵玫瑰花,又揉揉笑笑的腦袋:“最喜歡笑笑的花,做的很漂亮。”
平日裡把‘跟爸爸比賽’當作一大樂趣的笑笑,蹦蹦跳跳地高呼:“我贏咯!我贏爸爸咯!”
而笑笑看不見的身後,楚然湊近凜顏耳側:“但我最愛你!”
……
……
花謝花開,一季又一季,有愛人並肩的人們從容走過。
一家街角小茶館內,容轍愁容滿面。
“今天被我家婆娘搶了470.5,飯都吃不起了,必須得回去。嘁,我都放那麼高了她都能摸到,小看她身高了。”
容轍仰頭悶了一口茶:“喂,你沒被沒收零花錢啊?”
“沒。”凜顏面帶疑惑,似不解為什麼沒有零花錢。
“那你請我吃,欸!你走啥?”眼看‘金大腿’起身要跑,容轍一把攔住他。
然後就聽見凜顏說:“回家交零花錢去。”
“不是不沒收嗎?”
“對,所以我要主動上交。”凜顏揮揮手,走得倒是瀟灑,就是苦了沒私房錢的人。
另一邊,凜顏一回家就摟住了正在廚房做飯的人兒。
他將腦袋埋至女孩頸窩:“寶貝,你怎麼不收我私房錢啊?”
楚然沒有回頭:“你有沒被我知道的錢?”
凜顏:“不不不,我每筆進帳你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楚然:“那你抽菸嗎、酗酒嗎、打麻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