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說完,她往一邊準備上樓回去睡覺。
面前的男人伸出修長的手臂,攔住她的去路,「高曲是誰?」
高曲?
秦初唇角一勾,彎眸笑,「你自己,猜啊。」
她用力推開他的手臂,大步上樓。
只是,剛要上台階,她的手腕被男人攛住。
「我記得在摩天輪上你說,那是你的初吻,那麼,那個叫高曲的又是誰?」
這個擾的他完全沒法入睡的人,他掘地三尺也想把人給找出來。
秦初深吸一口氣,冷聲道:「顧寒洲,四年前我們已經分手了,高曲是誰跟你有關係?」
自己都說不會吃回頭草,高曲是誰自己不會想?
顧寒洲輕笑,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四年前你有說分手這兩個字?在酒店那晚你對我說的那些話又算什麼?嗯?」
秦初:「......」酒店那晚!
想到那晚,秦初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他怎麼又突然說起這個。
「醉酒的話都是糊話,我,我忘了,你放開我,我要睡覺。」
男人彎腰,將頭埋進她脖頸處,嗓音越發低沉輕柔道:「我又在做夢嗎,這次的夢為什麼這麼逼真,顧寒洲,我好想你.....」
他說的是她那晚酒後說的糊話?
秦初原本就通紅的臉,這會是越發的羞了,她伸手捂住他的薄唇。
「別說了......」
樓梯上傳來噠噠的腳步聲,秦初驚慌地把身旁的男人往角落裡推,自己也跟著躋身往裡面躲。
下樓梯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夜色漸深燈光昏暗,秦初一襲白色睡裙散落,她突然意識到,本能地將裙擺收了收。
這一動,讓本就狹小的愈發擁擠,女人纖瘦的身子緊緊與男人的貼到一起。
秦初溫熱香甜的氣息一呼一吸地落在男人的脖頸處,男人喉結滾燙,不自覺地滾了滾。
感受到頭頂上方那炙熱又逐漸加重的呼吸,秦初雙手撐到男人的胸前,試圖與他保持距離。
男人長臂一彎,直接將面前的溫香軟玉緊緊抱在懷中。
顧寒洲無聲地在女人耳邊道:「別動。」
秦初一愣,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了距離,她似乎感受到了男人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
「......」她的臉羞紅地快滴出血來。
幾聲嗒嗒的腳步聲從他們一側緩緩走過,來人的手機裡面還在播放著視頻,正是顧寒洲男團時參加的一個歌唱綜藝視頻。
對方手機里的聲音在這寧靜的深夜顯得格外清晰,「下面有請顧寒洲為我們清唱歌曲的高音部分。」
顧寒洲:「......。。。。」
他想到秦初說的那句,「你,自己猜。」
瞬間,他嘴角的笑意肆意散開,垂首看了眼懷裡的女人再次無聲道:「初初,我知道高曲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