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顧寒洲認為唯一可行的兩個方案,他等著她做出決定。
秦初蔥白冰涼的指尖輕輕撓了撓額頭,後又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再與他對視。
這兩個選擇,就她目前的境況,哪一個都不合適,不能也不敢。
她用力提起一口氣,「那夜是我的錯我不該對你動手你要是覺得吃虧大不了我我我讓你睡回來!」
她尷尬又緊張地將所有的字不帶停頓地全部道出來。
隨即只見到男人眉心緊蹙,悶悶地咬牙,「秦初!你......」
秦初只覺得自己臉頰像是被架在太陽下火烤般,又紅又熱,隨即乾脆倒頭在另一頭裝睡過去。
她就不信,她都這樣說了,顧寒洲這狗男人還要繼續這個話題。
等等,萬一他真的在這裡,在這帳篷里要......
想到此,秦初的眸子閉得更緊,又伸手扯了一把毯子將自己整個蓋住。
夜涼如水,顧寒洲倒吸一口涼氣,他要被這女人氣死!
可以不複合,也可以不結婚,但可以讓他睡回來?
哈!哈哈!「秦初,你......」話到嘴邊,他又忍了回去。
到底還是不忍心說她半句。
真是好樣兒的!
這女人!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
沒關係,等回南城他再解決,現在她就在自己身邊,一切只是時間問題。
翌日上午,攝像大哥站在離帳篷千米遠的位置,看著眼前茫茫大海發呆。
潮起潮落,攝像大哥表示已經在海邊從六點多徘徊到現在九點半了,海貨都撿了滿滿一籮筐,又釣了幾條泥猛魚。
節目組那邊一個電話加一個電話跟奪命似的,要求他在帳篷前開機。
剛才清早他還沒靠近帳篷,就被那道突然冒出來高大挺拔的身影嚇一大跳。
想到顧寒洲那雙墨色深冷的眸子,攜著森冷的警告意味,「還早,等會。」
就這兩個字,加上那恨不能讓他原地消失的眼神,他現在想想都還後怕。
他要是真把攝像機架在帳篷邊,可能現在丟進海里的就不是他魚竿上的這螺肉,而是他自己了。
秦初迷迷糊糊間被一陣又一陣的海浪和海鷗的叫聲吵醒,雙眸微微眯起一道細小的縫隙,她感覺自己還很困,又閉上眼睛打算繼續睡。
秦初翻了個身,修長白嫩的腿上抬,順著毯子感覺像在家裡抱著那個淺白色的毛絨大熊般,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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