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攝像大哥也都紛紛跟著跑出去了。
只留了一個攝像大哥,顧寒洲回頭看了兩眼,這留下的攝像大哥有點眼熟。
攝像大哥自己也很識相,他直接關了攝像,嘿嘿笑道,「顧影帝,是我,關松,小關啊,就是上次在海城無人島,我跟拍您和秦小姐那個!」
顧寒洲嘴角輕扯,「想起來了。」
呆瓜攝影師!
關松還眼巴巴地看著顧寒洲傻笑,壓根就不知道他此時已經被對方扣上了呆瓜攝影師的帽子。
魏坤見院子這邊的攝像關了,也沒多想,只有顧寒洲一個人,也沒啥好拍的,他直接切換了鏡頭。
但直播間的粉絲不樂意了,紛紛發彈幕反抗。
魏坤佛系是出了名了,粉絲越不愛看,他就越愛放,愛看不看!
呆瓜攝像大哥關了攝像機就坐在院子裡吃這葡萄,這除了顧寒洲,也沒有別人,他老早就想嘗嘗這葡萄了。
「顧影帝,你要不要吃?」
「不用,謝謝。」
顧寒洲轉身往屋內走去,走到門口頓住,問了句,「這屋裡攝像頭開了嗎?」
呆瓜攝像大哥搖頭,「沒開。」
那就好。
顧寒洲大步邁進女嘉賓的房間,看到大通鋪上露出的小小腦袋,纖細白皙的手臂摟著一隻大白鵝,睡得香甜。
他的心瞬間就軟了,連帶著腳下的步子也變輕了。
自從上次在劇組分開後,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
腳下的步子是輕的、慢的,但內心跳動的頻率卻是快的,呼吸也是沉重的。
只見床上的人翻了個身,迷迷糊糊間好看的眉眼微微動了動,眼睛眯成一條縫,院子外稀疏的光線灑進房間,折射進她的眸子。
秦初看著眼前朦朧的身影,高大,又很熟悉,逐漸朝她靠過來。
坐到了她的床榻邊。
那股熟悉好聞的清冽木質香氣,讓她快要清醒過來的大腦瞬間又迷糊了。
狗男人不是在劇組拍戲?
怎麼會來她這個綜藝。
看來是自己太困了,做個白日夢都能夢到這狗男人。
煩!
想著,她一腳踹過去,隨即又翻了身,繼續睡。
坐在床邊的男人內心悶哼一聲,這突如其來的一腳是他完全沒有意料到的。
想到她有起床氣,顧寒洲勾唇輕笑。
隨即湊過去,在女人額頭上親了親,柔聲道,「睡吧。」
這聲音極富磁性,好聽又輕柔,氣息就在秦初耳邊縈繞,穿透她的耳膜,直擊心臟。
秦初猛地一睜眼,就看到顧寒洲那張俊美的臉龐,就在她頭頂。
她伸手捏了捏男人的臉,「是真的?」
這力道多少有點挾私泄憤的意圖。
「是我。」顧寒洲眸底帶笑回她,「我專門為了你來的,想我嗎?」
他很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