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面色歡喜,雙頰染著一抹紅暈,嬌羞的坐在蕭轍的身前,輕聲說道:「我小的時候也貪吃,有一次在我母后的寢宮偷吃櫻桃,結果也流鼻血了。從那之後,這些上火的東西,我母后是碰也不讓我碰了。」
蕭轍坐在穆清的身後淺淺而笑,「原來你這貪吃的毛病是打小就有的。看來以後夫君我得把你看緊了,不能再像今天這樣了。」
穆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裡還會像以前那樣貪吃。」
她俯下身子摸了摸身下的馬,又道:「你這馬的身形健碩,成色極好,性子也溫順,想來是跟在你身邊好多年了吧。」
蕭轍面色淡然,微微垂目,伸手在環在穆清的身前,「我第一次見它的時候,它還是一匹小馬駒。這麼算起來,已經在我身邊快五年了。」
穆清眉眼帶笑轉過頭去,問道:「它有名字嗎?」
蕭轍道:「雪晨。我第一次見它的時候,是在我父皇的馬場,是個下雪天的早晨,所以我叫它雪晨。」
「雪晨?」穆清疑惑道,「這個名字也太女性化了吧。」
蕭轍眉眼舒朗,唇邊帶著一抹淺笑,「因為我的雪晨就是一匹母馬。別看它是個姑娘,到了戰場上可厲害著呢。」
穆清撇了撇嘴角,繼而翻了個白眼,低聲自語道:「還我的雪晨,切!」
蕭轍聽到穆清的自言自語,不禁心下一樂,眼底染上了一抹喜悅,繼而翻身一躍,從馬上翻了下來。
「我們下來走走吧。」蕭轍說著,向穆清伸出手來。
穆清嫣然一笑,抓住蕭轍的手,翻身一躍,落入了那人的懷中。一股暖暖的羞澀越上眉梢,染紅了穆清的耳朵。
蕭轍面色沉沉,心中若有所思,他愛穆清,卻又擔心穆清在蕭九辰身邊不安全。之前穆清沒見過蕭九辰也罷,如今蕭九辰日日都在穆清身邊,他不得不擔心憂慮。便頭腦一熱開口問道:「陛下也有一匹良駒,與我的雪晨是兄妹,不知道你可曾見過?」
穆清聞言,心中好似被敲了一棒。她一把推開蕭轍,瞪著他說道:「蕭轍你什麼意思?好端端的,你又提陛下做什麼?」
蕭轍輕輕扯起一邊嘴角,冷笑一聲:「我不過就問了一句,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我緊張?」穆清有些怒了,眼底帶著不悅之色,「是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好啊,你不是好奇我和陛下怎麼相處嗎?那我今天就告訴你。是,陛下是日日都來宣室殿,但他每日都批閱奏摺到很晚。我睡的時候他在批奏摺,我早上醒的時候他已經去上早朝了。這下,你可滿意?」
穆清冷笑一聲,接著說道:「我就不該冒死出宮來見你。」說罷轉身而去。
蕭轍見穆清要走,一把抓住穆清的胳膊,「冉冉,你別走。我知道我不該問你,難道我心中就不該有顧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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