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辰的眼底寒氣逼人,心中卻愈發疼痛起來,「那日回宮,朕見了安插在齊宣王府的眼線。那眼線告訴朕,蕭轍一向不近女色,卻在那夜寵幸了一個婢女。是你嗎?」
穆清聞言,腦海中又浮現那日的場景。她下意識抓緊了裙擺,說道:「不是。」
蕭九辰鳳目微眯,「事到如今,你還想著保護他。蕭轍的手中有神武衛和禁軍,朕不會把他怎麼樣,可你呢?要活要死,都在朕的一念之間。朕不想你死,朕在救你。朕將你有孕之事壓了下來,若非如此,你連這道宮門都出不了,就會有一個又一個的大臣來逼朕殺了你。」
穆清抬頭,淚眼朦朧的望著蕭九辰,「陛下若真想救我,就放我走。」
「放你走,你好去找他嗎?」蕭九辰怒道,「朕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人皆是朕的臣子,你能去哪呢?朕今日就是要讓你斷了這個念想。」
蕭九辰一個箭步跳到床榻前,將那副《月下孤影》扯了下來扔在了庭院裡。
穆清見狀,跪在地上抓著蕭九辰的腳踝,爬到了殿門前,哽咽著問道:「你做什麼?」
蕭九辰抓起桌邊燃著的燭台扔到了畫上,熊熊烈火將那幅畫作一點一點燃為灰燼。火光映在穆清白皙的臉上,平添了一分絕望之色。她跪坐在殿門前,落了滿面的淚光。
蕭九辰眼底的怒火似是比庭院中燃燒的火焰還要烈。
「周長生,去把齊宣王請來。」
周長生站在宣室門外,聽到此言愁眉苦臉猶豫了片刻。
「你要做什麼?」穆清問道,「這裡是後宮,蕭轍是外臣。」穆清的心中有些慌亂,看來蕭九辰認定了蕭轍是孩子的父親,就算自己再怎麼辯解也只會越描越黑。
蕭九辰見周長生沒有去,便又吼道:「還不快去。」
周長生見狀,只好俯身行了一禮,「是,陛下。」
「我與蕭轍是換了生辰貼的夫妻,是你一步一步的逼迫,奪了你弟弟的妻子。在你的心裡,可有禮法,可有廉恥?就算你不承認,也是不能改變的。」穆清望著蕭九辰,淚眼朦朧的吼道。
蕭九辰鳳目冷峻,眼底閃著寒光。穆清與他對視一眼,心中已泛起了膽怯之意。
只見蕭九辰從袖中拿出一本紅色的生辰貼,上面寫著蕭轍的名字,「你說的可是這個?」
穆清見狀,爬起來就向蕭九辰撲了過去,「還給我,蕭轍的生辰貼怎麼會在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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