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狠狠地瞪了蕭轍一眼,小聲嘟囔著:「事兒還真多。」她一邊說著就朝屋中間的凳子走去。誰知還沒走出去一步,就又被蕭轍攔住了。
「椅子也不行,桌椅下面鋪的地毯十分名貴,你若是踩濕了踩髒了,沒辦法補救。」
穆清聞言,氣不打一出來,對著蕭轍嗔道:「蕭轍,你故意的。我這衣服這麼濕,重死了,你讓我一直站著?」
蕭轍微微挑眉,「那你說怎麼辦?不如你先換一身我的衣服,等錦瑟來了,你再換上你的。」
穆清冷著臉,心裡不知罵了蕭轍多少遍。她實在不想穿著濕的衣服難受,只好到屏風後面換上蕭轍的衣服。可蕭轍的衣袍寬大,穆清穿著拖到了地上。
「你看你這衣服這麼大怎麼穿啊,跟袍子似的,都拖到地上了。」穆清拖著衣服從屏風後面走出來,滿臉的不情願。
「哈哈哈。」蕭轍瞧著穆清的樣子,禁不住笑出聲來,「至少你現在可以坐到軟榻上了。」
穆清狠狠地瞪著蕭轍,低聲說著:「還好意思笑。」她拖著衣服,坐在了一邊的軟榻上。待錦瑟來的時候,穆清已經倚在軟榻上睡著了。
「公主,公主,怎麼睡著了。」錦瑟在穆清身邊叫了半晌,也沒能把她叫醒。
「我來吧。」蕭轍走到穆清身邊,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就那樣抱著她,朝關雎閣走去。
不遠處的廊下,嚴箬盈剛走到清玉館門口,就看到蕭轍抱著一個女子朝關雎閣走去。
「殿下抱著的人是陳尚儀嗎?」嚴箬盈對著嬋娟問道。
「好像真的是啊,後面跟著的可不就是錦瑟嘛。」
嚴箬盈望著那二人的身影,眼底不禁幽冷起來。
關雎閣內,蕭轍輕輕的將穆清放到床榻上。他眉目俊朗,眼底燦若繁星,像春水那般溫柔的看著穆清。
錦瑟倒是個識趣的,見蕭轍沒有立刻要走的意思,便退了出去,把門帶上。
「怎麼回事?殿下怎麼抱著公主回來了?」臥房門口,雪鷺拉著錦瑟問道。
「公主的事情我們做奴婢的還是不要過問了。」錦瑟說罷,拉著雪鷺離開了。
臥房內,燭光淺淺,蕭轍就那麼痴痴得望著穆清,遲遲不肯離開。過了半晌,他輕輕地吹滅了床頭的燭火,正欲起身離去,誰知袖口一緊,被床上那人攥在了手裡。
蕭轍轉頭看去,見穆清睡得正香,手裡死死的拽著他的衣袍不讓他走。他下意識勾勾唇角,索性就在穆清的身邊躺下。他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看過穆清了,此時此刻,窗外的月光勾勒著她的唇角,更襯得她膚若凝脂,面容清秀。蕭轍目不轉睛的看著穆清,一時間竟不捨得閉眼。
待第二日清晨穆清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陽光刺眼,身上好似被什麼東西給壓著了。她轉頭看去,竟看到蕭轍俊朗的面容,一時間嚇得一驚,趕緊從他懷裡掙脫出來。這一動,驚醒了床上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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