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轍劍眉緊簇,面色幽冷,一言不發的拉著穆清走到了清玉館。待走到清玉館門前時,才對身後的侍從吩咐道:「誰都不許跟來。」
清玉館的臥房內,蕭轍陰著臉站在穆清面前,「你今天去哪了?」
穆清揉了揉被蕭轍抓疼的手腕,嘟著嘴小聲說道:「我就是出去逛了逛,沒去哪。」
蕭轍瞪了穆清一眼,怒道:「沒去哪?那瀟湘別序是什麼地方,那裡住的都是南府的樂妓。你是什麼身份?還敢甩開白子佩跑去那裡。結果呢?出來就遇上刺客,你是嫌我的命太長嗎?想把我氣死你才甘心。」
穆清低著頭嘟了嘟嘴,眼底帶著幾分委屈,小聲嘟囔著:「南府的樂妓怎麼了。」
「還敢狡辯。」蕭轍怒吼,「從今天開始,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個房間待著,哪也不許去。」
「憑什麼啊?」穆清眼珠瞪的幼圓,朝著蕭轍怒吼道:「你憑什麼關我?」
蕭轍走到穆清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憑什麼?就憑我是大梁的齊宣王爺,你在齊宣王府一日,就要聽我的。」
穆清狠狠的瞪他一眼,轉身就想離開。誰知剛走到門口,就被蕭轍先一步關上了屋門。
「你想去哪啊?」蕭轍背靠著屋門,俯視著穆清。二人近在咫尺的距離,讓他有些頭腦發蒙,不自覺地扯了扯嘴角。
「你放我出去。」穆清瞪著蕭轍,怒吼道。
「忘了告訴你,每天十遍大悲咒,什麼時候背會才能出去。」蕭轍勾勾唇角,眼底帶著幾分寵溺。
蕭轍俊朗的面龐就在穆清的眼前,那般溫柔的微笑讓她有些臉紅。她後退了幾步,「大悲咒?你也太惡毒了吧。」
蕭轍也不接穆清的話,只是走到一邊,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小藥瓶,「今天遇到刺客,可有受傷?」
穆清本來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經蕭轍這麼一說,只覺得左手的掌心火辣辣的。蕭轍一把抓過她的手腕,拉著她在軟榻上坐下,細心的為她上藥。他面色溫柔,眼底燦若繁星,上完藥還不忘對著傷口輕輕的吹了吹。
穆清望著蕭轍的側臉,一下子就忘記了他的不好,只覺得雙頰滾燙,心裡好似小鹿亂撞一般。
「大悲咒可以洗滌心靈,對你這種性子野的花貓,再合適不過了。」蕭轍柔聲細語的說道。
「我才不是貓呢,再說我手都破皮了,很疼的,怎麼抄寫啊?」穆清柳眉輕蹙,眼底帶著一絲嫵媚。
蕭轍抬眼,唇邊帶著一抹淺笑,「受傷的是左手,不耽誤寫。桌子上有宣筆,你隨便用,今晚就可以開始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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