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恍然:「姐姐是說……太妃回宮那日?可那日的宴會那麼重要,你確定蕭雲暖會那個時候與男人私會?」
「她不去私會?呵……這不重要,反正她也犯下了穢亂宮廷的大罪了,難道咱們就不能給她送去個男人麼?」
第30章 這女人又抽的什麼風
平靜的日子下是無數的暗潮湧動,轉眼,就到了太妃回宮那日。
「娘娘,晚上您是戴這支流煙雲影簪呢,還是戴這支七寶珊瑚簪?」
蕭雲暖坐在梳妝檯前,青竹給她挽好髮髻。正拿著簪子在她頭上比劃。
蕭雲暖不在意的擺擺手:「都行都行。」
「那耳環呢?景泰藍?還是紅翡翠?」
「隨你隨你。」
「那手鐲……」
蕭雲暖透過鏡子望著青竹,有些無奈道:「我的好青竹,晚上是給太妃接風洗塵的家宴,咱們去做個小透明就好啦,又不是去爭奇鬥豔,這麼在意這些簪子耳環的做什麼啊?」
還不如琢磨琢磨這兩封信呢。
今早她剛醒,青竹便呈上來兩封信,說是在芳栩宮門口撿到的。
一封信上說,他知曉安嬪的幕後主使是誰,望蕭雲暖今夜戌時獨自一人來凜冽殿一敘。
另一封信,咳……有些奇怪。
另一封信上寫: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雲暖,我們就像詩句中那天上的比翼鳥,地上的連理枝,為何要被困在這深宮之中呢?今夜戌時凜冽殿,情意相敘,不見不散。
落款是……你最親愛的郎君。
???
這什麼鬼東西?
送錯了?
不過信里又確實寫著她的名字。
她怎麼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這樣看來,今晚這凜冽殿是怎麼著都要走一趟了。
她倒要看看,是誰在耍花招。
不過這凜冽殿,不是早就被夜北淵當成廢棄宮殿了嗎?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把那裡當秘密交易場所了?
晚上,武信殿。
武信殿是皇宮之中舉行宮宴的場所,每年有外邦使臣來訪時,也會在此處設宴接待。
已經有不少嬪妃已經到場了,蕭雲暖到的也不算晚,跟著大家緩緩入席。
她剛一坐下,就看到正前方的惠妃貌似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一眼,眸中滿滿的嫌惡和……玩味的諷意。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青樓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