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瀾上前一把拍掉溫玦的手,又把蕭雲暖的手按在皇上手上,這才放了心。
「溫玦我警告你,少對我皇兄動手動腳的!你看清楚了,我皇兄有女人的,他喜歡女人!」
剛剛嚴肅的氣氛,竟被這小王爺搞的莫名有些劍拔弩張,夜北瀾怒目與一臉平淡的溫玦對視著,很快便被蕭雲暖的偷笑聲打破。
她又偷偷腦補了一場禍國男寵與皇帝相戀,小王爺明面阻攔卻私下男寵的狗血故事。
啊啊啊太美好遼!
康太妃撐著手杖緩緩地走了過來,在看到了夜北淵與蕭雲暖交疊的一雙手頓時怒了,一杖打在了夜北淵的手臂上。
「這麼大人了,哥哥拉著妹妹的手,成何體統!」
一連兩次被親娘打,夜北淵臉色黑如鍋底一般。
這次夜北瀾終於憋不住了,也「噗哧」笑出了聲,連溫玦也不禁掩面。
「哈哈哈哈哈哈……」
信和宮一片祥和,皇宮門口卻有二人正經歷著生離死別。
惠妃,或者說是被貶為庶人的常錦然,穿著平時她用來擦腳都嫌粗糙的粗布棉衣,臉上掛著毫無生機的呆滯。
容妃悄悄抵給押送常錦然的兩個差役一人一袋銀子,差役掂了掂重量,滿意的牽著馬車走遠了一些,留給她們敘談的時間。
其實,她們兩個入宮之前便是閨中密友。
而入宮之後呢,一個一心撲在男人身上,一個滿心都是保護權勢地位,所以利益並不太衝突。
惠妃性子莽撞些,容妃平日也會多幫襯,擠兌陷害妃嬪的事她們沒少做,結果這次卻……栽了跟頭。
既然是閨蜜,到了這種時候,也只有容妃不怕惹上一身腥的來送送惠妃。
兩人相對而立,一時無言。
容妃想開口安慰,常錦然卻出乎意料的先開了口:「怎麼只有你自己?我父親呢?」
她的聲音有些虛弱,沒了往日的跋扈高傲。
容妃吞吞吐吐,看常錦然這情形不知該不該告訴她。
「沒事,我猜也能猜到大概,說吧。」
「這……常老將軍聽了你的事沒臉來上朝,藉口說抱恙了,我聽說,你那個庶母正在打點門路打算把你三妹送進宮……」
常錦然冷笑:「呵,我就知道父親會放棄我,就知道那個賤蹄子不會安分。可惜,我這被扔到南蠻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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