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也走上前挽住蕭雲暖的胳膊,嫌棄似的在鼻前甩甩手帕,一如既往的演著好姐妹:「花珠姑娘這話怎麼說的?就算這個……出現在太醫房中,也不能證明什麼的~」
可她又沒說清楚,到底是肚兜出現在太醫房中不能證明什麼,還是蕭雲暖半夜出現在太醫房中不能證明什麼。
這兩者區別可就大了。
簡而言之,前者是幫她,後者是害她。
花珠很明顯就是被引導著向後者思考了:「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這個女人的私物出現在姜太醫的房中,就說明她是以色侍人,經常誘惑太醫幫她做事,從而殺了花茹!」
這個人的腦迴路還真是很令人迷惑。
蕭雲暖冷著臉甩掉了容妃的胳膊:「不是……先不說這個肚兜不知被誰偷走,已經是丟失很久東西了。即便這個東西不知道被誰,放到了姜太醫的屋子裡,那就證明我與太醫有私?我把你丟到狗窩裡,你就是狗了嗎?」
氣死她了!從沒見過這麼低劣的誣陷手段!
花珠跳了腳:「你說誰是狗呢!都說你們嵩岳國人最懂禮儀廉恥,你這個皇宮裡的娘娘竟然禮儀和廉恥一個都不沾不上,也不知道你們的皇帝是怎麼看上你的,空有其表的女人。」
這個花珠從一開始便張口閉口都是些污言穢語,大部分人原本看到肚兜也只是將信將疑,現在卻是更相信蕭雲暖一些了。
畢竟這個所謂的證據和說辭也太蒼白了吧?
這時,婉嬪也在後邊道:「本宮聽聞,前些時候芳栩宮確實是鬧過失竊來著……」
聲音雖不大,但在一眾窸窸窣窣的討論聲中,也是格外的清晰。
蕭雲暖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嘆息一聲道:「花珠姑娘,為何蘭使臣的話你就是不願意聽呢?」
話音剛落,剛下朝便趕了過來的夜北淵走到了他們面前,後邊跟著蘭盛榮和溫玦。
終於來了。
蕭雲暖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而花珠滿臉具是疑惑和不耐:「蘭大人?他說什麼話了?我為何要聽他的?」
嗯?
似乎不太對勁?
蕭雲暖回頭看了看蘭盛榮,他聽了花珠這番話卻也沒什麼反應,淡漠的有點過分了。
昨晚不還是一對痴男怨女呢嗎?
難道昨晚她走後這倆吵了架,分道揚鑣了,所以花珠今日才這麼反常?
她試探的向蘭盛榮問了問:「蘭使臣?你……昨晚和花珠姑娘鬧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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