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枝也連忙將石桌上的東西收拾好,拉著還愣在原地的容妃出了芳栩宮。
至於她為什麼發愣?
如果她理解沒有錯誤的話,按照蕭雲暖的意思,也就是說皇上要……染指甲?
因為哪怕是心眼再多的容妃,也沒想明白皇上為什麼要學女人染指甲。
難道說……皇上其實是女人?!
怪不得他不近女色!
噫……
容妃打了個冷顫,搓著胳膊回縈華宮找他的親親小白臉了。
……
閒雜人等終於都走了,夜北淵在蕭雲暖膽戰心驚的目光中坐了下來,面無表情道:「過來。」
蕭雲暖知道自己闖了禍,狗腿的笑著:「不……不不過去行嗎?!」
夜北淵勾唇,笑的危險:「你說呢?」
嗚嗚嗚~
蕭雲暖磨蹭半天,親眼看著她閒來無事養的小烏龜,從她後邊超了車……
夜北淵沒了耐心,長臂一伸將蕭雲暖直接拉到了自己腿上,輕輕掐著她的下巴:「說誰不是男人呢?嗯?」
她真沒那個意思啊!
「啊……」蕭雲暖看著越來越近的俊顏打著哈哈,「嬪妾說自己,自己!嬪妾一介女子,自然不是男人。」
「是嗎?」夜北淵聲音危險,絲毫沒有停止靠近她的動作。
蕭雲暖閉上了眼睛。
「咳咳,咳咳!」溫玦適時而生硬的咳嗽聲打破了這氣氛,「我說二位先停一下,這還有人呢。」
蕭雲暖聽見聲音臉驟然爆紅,一個翻身,直接從夜北淵身上跳了下來。
啊啊啊啊她要爆炸了!
太尷尬了!
可偏偏溫玦聲音還透著揶揄:「我說娘娘,我的存在感有那麼低嗎?一次兩次了都注意不到我,我就在你身後啊,再說了,江公公他們也都在啊。」
江公公還在?!
蕭雲暖僵著脖子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江公公和幾個小太監全都站的遠遠的互相捂著眼睛,異口同聲道:「皇上,娘娘,奴才們什麼都沒看見!」
本宮看到都看到你偷笑的門牙了!江懷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