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玦神情放鬆,指尖纏繞著垂下的一縷髮絲:「娘娘,您這裡『眼睛』可真多呢……話說簪子此等貼身之物,您還是要妥善保管才是。」
說罷,他直接從袖中掏出了一個布包,打開之后里邊不只有蕭雲暖的那支流煙雲影簪,竟然還有一團青絲。
這意思是……結髮夫妻?
這是覺得髮簪定情還不夠,還要再誣賴上她瞞著皇上和溫玦做結髮夫妻?
這手段真噁心,也不知道這些頭髮是從誰頭上剪下來的,無故斷髮是大不敬,為了誣陷她,瑜妃髒手段可真是一個接一個。
溫玦懶懶的勾著嘴角:「怎麼,你們後宮女子的爭鬥,都已經算計到臣的頭上來了?」
蕭雲暖聽出來他淡淡的不滿了,但要耍瑜妃溫玦又是重要的一環,她只好厚著臉皮道:「不好意思啊棋師大人,但這……既然人家一下子就陷害了咱們兩個人,那咱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總之……您幫我個忙配合一下唄?」
溫玦挑眉,不置可否:「聽你的意思,我似乎也沒什麼選擇的餘地?」
雖然他自然有的是脫身的方法,哪怕是今天他沒發現這個簪子,陷入了瑜妃的計謀中,瑜妃也並不能將他怎麼樣。
但他突然很想看看,這個伶俐至極的女人會翻出什麼花來。
「你打算怎麼做?」
這意思就是同意啦?!
蕭雲暖一喜,連忙道:「不用麻煩你很多,就……接下來的一個月隔三差五來我的寢殿,呆上一兩個時辰就可以,如果我不去永清宮侍寢的話,晚上也可以來。皇上那邊我今晚就會去給他解釋。」
溫玦會意:「那現在呢?芳栩宮的『眼睛』已經看到我進了您的寢殿,估計這個時候都該回去復命了,所以我可以走了嗎?」
「莫急莫急嘛。」蕭雲暖給溫玦倒了杯他最喜歡的茶,然後立馬就看到了他滿意的神色,她趁機道:「從芳栩宮到嫻雅宮大概也就一盞茶的功夫,來回就是半個時辰,再加上匯報什麼的……你再坐一個時辰吧,至少要讓那個眼線完完整整的看到你出去嘛。」
溫玦抿了口茶,瞬間就端著茶碗不急著走了。
就仿佛留住他的不是自己那番話,而是那碗茶水一般。
蕭雲暖納悶的也端起自己的來抿了一口。
唔,有點苦,好像茶葉放多了。
不過感覺也就跟尋常茶水味道差不多啊,到底有什麼好稀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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