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睜了呀……」
「朕怎麼沒看到?」
蕭雲暖軟軟的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眯起一條縫的左眼,胡言亂語道:「半隻呀。」
……
「現在呢?」
「一隻啦。」
「……現在如何了?」
「一隻半。」
夜北淵聲音充滿了無奈,他輕輕揉了揉蕭雲暖的發頂:「先醒醒起來束髮,車上再睡。」
蕭雲暖揉著眼睛直起身子:「皇上您還說,昨夜還不都怪您……」
他早就發現了她喜歡賴床的習慣,什麼理由都能讓她拿來當作賴床的理由,前些日子這個睜眼的把戲她在他面前都不知道了玩了多少次了,他也依舊是慣著的。
夜北淵無奈笑笑,拿起了梳子走到她身後執起一縷青絲,讓青竹退了出去。
「青竹等等!」
蕭雲暖沒睡醒也沒忘了正事,她令青竹關好門然後悄聲道:「你記得去跟小香說,把我和夜北淵要出宮的消息透給瑜妃那邊,對了皇上,你能……讓溫玦暫時委屈一下不,關個禁閉啥的?」
夜北淵一點兒沒猶豫:「可以。」
梅間小閣的溫玦秀氣的打了個噴嚏。
蕭雲暖再道:「那正好,讓小香再把皇上把溫玦關禁閉的事,添油加醋的也告訴瑜妃去。」
「奴婢遵命。」
青竹下去悄悄地通知小香了,蕭雲暖神情一松,肩膀再次懶懶的塌了下來。
身後的男人執著一把木梳,輕輕的插入她的秀髮中一點點的將她的頭髮一點一點理順,蕭雲暖在銅鏡中看到了男人認真為自己梳頭的樣子,終於清醒了些。
無他,只因為她男人太好看了。
不過男人的手法卻並不生疏,蕭雲暖想了想,問道:「皇上,您以前也給太妃娘娘梳過頭髮嘛?」
「嗯。」夜北淵手下不停的給她挽著髻,「那時候母妃身邊的奴婢都不甚是貼心,總是不小心扯到一點母妃的頭髮,可母妃心善不願罰她們,我和三弟看著心疼,所以無事時也會去給母妃束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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