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快要受不了身體的變化而失控的時候,一個溫暖柔軟的懷抱緊緊貼上了自己的後背,那懷抱的主人喊著自己的名字,甚至還輕輕的拍打著自己,就像是在哄一個小嬰兒一般,輕柔又溫暖。
在這樣溫柔的安慰下,他的理智才終於慢慢地回了籠,剛才身體的那種不適感,也在拍撫中逐漸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夜北淵眼中的赤紅退了回去,他知道剛才是蕭雲暖救回了自己,低頭緊緊地握住了蕭雲暖環在腰間的雙手。
魅的計謀就這樣被蕭雲暖破壞,自然是恨的牙根痒痒,她冷哼了一聲諷刺道:「果然是傳聞中狗皇帝的命定之人,都這副模樣了,也能被你三下兩下喚回來。」
蕭雲暖從夜北淵身後走了出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依舊被鉗制在半空中的魅:「魅小姐,看來你消息有些閉塞呢,國師前不久才剛剛說了我不是那個什麼預言中對夜北淵有用的人,秦晚禾才是。」
「秦晚禾?誰?」
噗。
蕭雲暖很不合時宜的沒忍住笑。
夜北淵恢復了理智,自然是不信魅剛才說自己搶了夜羅煙身體的說辭,手指再次發力,打算直接把面前這個如妖邪一般的女子直接掐死,卻被蕭雲暖攔了下來。
她道:「阿淵,先等等,她剛剛說了那麼多,從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就可以看出她知道的東西似乎不少呢,就這麼殺了她實在是可惜,還不如你將她帶回大牢用些折磨人的手段慢慢審問,說不定還能審出不少東西來。」
夜北淵緊緊盯著魅,聲音幾乎是從牙根里咬出來的:「可此人實在是可恨,不殺根本難解朕心頭之恨!」
「哎呀,審完再殺也不遲嘛!」
在蕭雲暖如同討論殺不殺豬的勸慰中,夜北淵掐暈了魅這才放鬆了手掌的力氣,將如脫水的魚一般的魅扔在了地上。
夢境中的武信殿門是緊緊關著的,夜北淵剛把魅放開,武信殿的門卻如同被人一腳從門外踹開一般,突然大敞開來。
紅寂拔出了劍,每個人都進入了警惕狀態,蕭雲暖問著最後進來的夜北淵:「這是怎麼回事?」
夢境中突然迴蕩起溫玦略顯急色的聲音:「我是溫玦,你們從這個門出來,便可以走出夢境了。但記得,一定要快!」
「那我們快走!」
夜北淵牽著蕭雲暖向大門快步走去,紅寂扛起了暈死在地上的魅,也一起跟了上去。
在馬上要出門的時候,魅卻突然醒了過來,一掌擊中了紅寂的後心,在他受傷脫力之後從他肩上跳下,突然消失在了夢境中。
蕭雲暖看著空蕩蕩的武信殿:「她人呢?!」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