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誰?”程柔問。
“我認知那個丫鬟叫春碧,伺候劉夫人的丫鬟。”
春碧無語了。
夫人,有這樣編排自己的嗎?
程柔聽到這話,沒吭聲,她也知道這個。
“你說說,你都知道什麼?”
劉琪琪,“我聽春碧說,劉夫人太有心計了,一直以來安靜的如同一個小透明一樣存在,晉王回來了,立刻暴露她的本性,用粗俗上不了台面的舉動引起晉王的注意。”說著,稍微停頓,看向她們三個,不屑道,“你們說,這事要放在你們身上,你們能做出這種事?”
“不會。”程柔立刻表態。
“太丟人了。”嚴凌兒說。
“誰會這麼做賤自己。”郭思蘭說。
劉琪琪點頭,“我就說嘛,京城的貴女,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下作之事。”
春碧看著義憤填膺的夫人,好像說的那人不是自己,又覺得夫人真有這份爭寵的心,早不是夫人,應該是王妃了。
劉琪琪和三位貴女說成一陣,後來要了一些吃的,臨走的時候,劉琪琪變成了她們口中的劉姐姐。
春碧離開一品茶樓一段距離,回頭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跟著,忍不住提醒,“夫人,你對自己真狠!”
不惜在外毀了自己的名聲,這事,常人做不到。
劉琪琪無所謂。
說話而已,兩片嘴皮子一碰,想說什麼,敞開了隨便說。
心裡極好的劉琪琪剛回到晉王府,察覺到不對。
回到金玉苑,看到坐在屋內的晉王,又看到站在旁邊背著藥箱的郎中,頓時覺得不好了。
看完別人的笑話,這回輪到自己倒霉了。
進門,衝著晉王行禮,“奴婢參見王爺!”
“奴婢?”晉王喝了酒,回來時,稍微有些醉了,等的時間夠長,他的酒都醒了。
看向在外面瘋了這麼長時間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戲謔。
劉琪琪腦迴路快,察覺到不對,連忙改口,“妾身參見王爺。”
“夫人的病好了?”
“只是咳嗽兩聲,不礙事!”
她真的是咳嗽兩聲,至於別人怎麼想,不是自己能能控的了。
春碧沒這種心裡素質,顫巍巍的跪在地上。
“哦?”晉王看她一眼。
“多謝王爺關心,妾身無礙。”劉琪琪說著衝著郎中伸手,“有勞了。”
郎中等了一個多時辰,終於看到病號,看人的氣色,不用把脈也知道這女人沒事。
因晉王在,他中規中矩的開始把脈。
“回王爺,夫人氣虛,吃幾服藥便好。”
劉琪琪低頭,怎麼是氣虛,應該是心虛,好嗎?
晉王看向旁邊的管家,“這事你親自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