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已經容不下了,她們回去,日子不會比這裡的好過。
“那也不行,難道要住在這裡接受別人的白眼?”
香風怎會看不出來,一窮二白的她們,又是女人,離開這裡,也是死路一條。
劉琪琪傲嬌氣上來了,拉著香風,說,“留在這裡,我們一輩子抬不起頭,難道你想一輩子畏畏縮縮的做人,一輩子被人看不起?”
“小姐,奴婢是擔心......”
“什麼話都不用說,立刻收拾東西走人。”
“小姐真的要走?”
劉琪琪信誓旦旦的說,“我們雖然是女人,靠我們的雙手養活自己,決不能接受別人的嗟來之食。”
香風想到來這裡後的遭遇,被這話說動了,起身準備收拾東西離開,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的堡主。
“堡主——”
劉琪琪看過去,這人她記得,是救了自己的男人,再看看香風,“你說他是誰?”
“堡主。”
“也就是有婚約的那人?”
香風被小姐的直接懵了,只能點頭算是回答。
劉琪琪明白過來,直接來到門口,衝著郝子玉行禮,“你我雖有婚約在身,必經還未成親,住在同一個院子裡,實在有太多的不妥。”
“司徒小姐想離開?”郝子玉問。
“是。”被他聽到了,乾脆大方一回。
郝子玉看著眼前的女人,一模一樣的面孔,給人的感覺不同。
又想到這女人從牆上跳下來的衝進懷中的感覺,他能感覺到現在心口還在砰砰的狂跳。
“司徒小姐想好了去處?”
劉琪琪笑了,很是自信,“天下之大,自然有我們的容身之地。”
“你不回司徒府?”
“我怎麼來的,堡主應該沒忘記了吧?”劉琪琪不答反問。
“司徒小姐想怎麼容身?”
“這...車到山前必有路。”
郝子玉看著相同的模樣,做事風格截然相反的兩人,頓時有了說下去的興致,“不知似乎小姐想做什麼?”
劉琪琪看到這人不攔著自己離開,又覺得這人不像壞人,彼此有那層關係在,想著這人又是飛天堡的堡主,這人如果幫助自己,她能更容易養活自己,若是和這人對著幹,自己再有本事,也活不長久。
想著,笑著問,“我會的東西很多,不知堡主想聽什麼?”
郝子玉想了一陣,“飛天堡在鎮上剛開了一家酒樓,你若是......”讓女人去酒樓,實在有太多不妥,想要給她找一個輕鬆的差事。
“行,沒問題。”劉琪琪看男人停頓,以為是看不起自己。
只要離開這個地方,做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