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送來的?”劉琪琪繼續澆花。
“是許府少夫人嚴凌兒。”
劉琪琪聽到是嚴凌兒,又想到在天華寺的事,過去許久了,不知道她身體怎麼樣了,放下水瓢,拿過信,打開看到熟悉的字跡。
劉琪琪一陣欣慰。
看完信,她鬆口氣,“嚴凌兒沒事了。”
“是。”語黛說。
“你快去挑一些補品送過去,就說是我的意思。”
“是。”語黛應聲離開。
劉琪琪拿著信,心裡高興,又想到嚴凌兒信中所說許磊現在是京兆尹手下的錄事。
她對錄事不太了解,看字面的意思,類似於秘書之類的事。
只要她的日子好過了,劉琪琪也欣慰。
正在高興,看太子從外面回來,忙笑著招手。
太子來到跟前,“什麼事這麼高興?”
“嚴凌兒的信,她說她現在沒事了。”
太子記得這人,“許府的少夫人?”
“你知道。”劉琪琪問出這話,又覺得白問。
人家朱強是太子的得力幹將,你的得力幹將正想和許夫人舊情復燃,太子知道也算正常。
太子看女人這樣,沒說什麼,彎腰用水瓢開始澆花,心裡在想,許家有些本事。
前不久,落榜的許磊通過李尚書過去的關係,將許磊安排到京兆府,這事他是後來才知道。
又想到天華寺的那些事。
在太子心中有個想法。
當初看在女人的面子上可以放過許家一次,若妄想不該得到的,斬草除根是最好的。
劉琪琪心裡高興,沒發現太子的心事,看到水桶里的水不多了,讓春碧再去提水。
聽到這個,三個丫鬟全都溜了。
走遠了,看到花房的太子妃和太子,怎麼看都覺得般配。
有不久前太子那話,她們更高看太子一眼。
對太后壽辰一事,她們心裡不禁開始犯嘀咕,最好那天沒有不長眼的犯渾。
太子將水桶里的水全澆花了,隨意坐在旁邊的躺椅上。
劉琪琪看過去,“怎麼了?”
太子蹙眉,“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有些累。”
劉琪琪上手為他按摩太陽穴。
“怎麼樣,這個力度舒服嗎?”
“舒服。”只要是女人為他做的事,他心裡都舒坦。
劉琪琪能察覺到太子逐漸放鬆的心態,說,“有什麼事你可以說出來,我可能不懂,不過,你說出來,心裡會好受許多。”
“事情太多,不知道說哪一件。”
“一件件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