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出手?」赫連景策小聲道。
「再等等!」付滿滿小聲道。
她想看看這個縣太爺要怎麼做。
「今日有本縣令在,就決不許你在此為非作歹。」東方文清握緊拳頭,壓著怒氣道。
這北門大少太囂張狂妄了,一條狗,卻要一家人償命。
如此草菅人命,他決不能讓他如此肆意妄為。
「呵……你說不許就不許,這小子殺了我的愛犬,我就要讓他們償命。」
「大老爺,我沒有殺,我一早上去田裡幹活,就看到狗死在了田埂上。」余家老二委屈哭喊道。
「對,不是你殺的,怎麼會死在你家田埂上。」北門家的家丁叫嚷道。
「你就是報復,昨天你被我家主人的狗咬了,你氣不過,殺了我家主人的狗,還偷了金鎖片。」家丁顛倒黑白的叫嚷道。
「我沒有,我沒有出家門。」
「你早上來殺的唄。」
「我早上去田裡的時候,那狗已經死了!」
「誰看到了,誰能給你作證!」
東方文清端坐著,聽著他們吵完,也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哼!這一切就是個漏洞百出,可笑至極的栽贓嫁禍。
這一家人,他不能讓他們成了權利鬥爭的犧牲品。
北門家的人為了逼他出那一道強制徵兵的告示,他不願同流合污,現在在用這個法子對付他。
他絕對不會妥協的。
就算今日死在這裡,也一定要保住這一家人。
「這個案子,漏洞百出,北門少爺,若是你的狗死在了本官的府衙前,是不是還要指控是本官殺了你狗。」東方文清冷眸盯著北門大少道。
北門大少呵呵冷笑,「縣太爺,這怎麼可能,你跟我家狗又沒仇。」
「怎麼會,我早就看你家狗不爽了。」東方文清冷呲一聲道。
付滿滿在門口聽著,噗呲一笑,心想這縣太爺還挺剛的。
這時東方文清走到了一家丁面前,讓他把狗放下,東方文清檢查了一下狗的屍體,這狗是被打死的,而且從狗的僵硬程度看,死了有十幾個時辰了。
這狗要是早上被打死,不會這麼硬!
「這狗不是早上被打死的,從僵硬程度看,應該是昨日戊時被殺。」東方文清道,直接破了對方的對齊家的誣陷。
誣陷齊家老二早上殺的狗。
「哼!不是早上殺了,那就是昨晚上他殺的。」北門家的家丁道。
「沒有呀!老爺,昨晚上,我家兒子沒出門,我們一家人都在家裡。」余家老太太哭著道。
「你說沒出門就沒出門,有人證嗎?」
「我們可以作證的。」余家二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