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還特意說了一下,自己不會把主動站出來的人趕出去。
結果他剛剛就是抱著僥倖的心思,覺得這件事可能會調查不出來。
現在倒是開始求著自己了。
顧滿秀的神色冷淡了下來,覺得他說話可真的是善變,但是自己對這樣的人出奇的討厭,也希望自己的員工不要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用說了,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不要讓我撕破臉知道了吧?”
“東家,你這就有些過分了,我已經這麼求著你了,你現在就連一個機會都不願意給我。”
她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帳房先生,覺得自己之前可能真的是太寬容了,這才是導致誰都覺得自己的脾氣好。
最後還是宴修直接把人丟出去了,他看顧滿秀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安慰她,“要不然我把一百兩給你拿回來?”
“不必,這銀子是誰拿走的,我自然就找誰要。”
於是顧滿秀轉手就把這件事告到了衙門,衙門立刻把帳房先生給收押了。
對方本來以為自己走了這件事就算了,現在卻被顧滿秀擺了一道,整個人都傻眼了。
“你不會覺得我丟了一百兩銀子就算了吧?”
“可是這一百兩銀子對於你來說就是九牛一毛,你怎麼能這麼不念舊情。”
自己的東西永遠都是屬於自己的,她就算是花出去,也不會白白的送給一個背叛自己的人。
見帳房先生的表情猙獰,顧滿秀去了解了一下他到底是為什麼要拿走這一百兩銀子,這才是發現,原來他是去了賭坊,但是這個賭坊是柳文宇開的。
這要不是柳文宇故意的,顧滿秀怎麼都不會相信。
“看來這個柳文宇對你還真的是執著啊,滿秀,你還是要小心一些比較好。”
白燕燕最是明白柳文宇的人品,現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要讓顧滿秀乖乖認錯,並且拿回屬於他的天下第一酒樓。
“那家酒樓不是你姑母的陪嫁嗎?”
“不是,之前姑母只是要了幾個小鋪子,當時我們家主業還是在江南,自然是不可能有這樣規模的酒樓。”
但是這酒樓的錢,可能是她姑母帶過去的。
白燕燕一想到這個就覺得頭疼,雖然柳尚書現在嘴上說著會還回來假裝,但是從來沒有真的還回來一枚銅板。
“滿秀,你千萬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知道了,要不然我們繼續弄一些消息,讓柳家身敗名裂?”
不過想想,現在這位已經是身敗名裂了,但是依舊是在堅持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對付這樣的人,顧滿秀還真的有些沒有經驗。
“對了,柳文宇最近似乎是一直想要見我大哥,在我這邊走不通,於是就安排了他的妹妹想要來勾引我大哥,真的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