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春雨的婆家才會看到他們家裡有賭鬼,還家徒四壁要給人做佃農和長工才能活才上門退親的。
就是不知道這輩子沈二嬸他們沒有了外債,也沒有賠光家底人家會不會還要退親了。
如果人家還是要上門退親,她們也不好怪人家,誰讓是她們這邊先出了個人人都忌憚的賭徒。
想到事情一了就去煮綠豆糖給大家喝,跟沈敏一樣勤快又善良,溫柔的沈春雨,沈見晚決定糖水也不喝了,現在就把沈傑他撈去幹活!
最後,鐲子到底是讓沈二嬸他們留下了,但剩下的五兩銀子他們就死活不肯收。
看到他們是誠心的,再讓下去沈二嬸就要急眼,最終沈見晚就沒有再堅持給他們。
當然,至於某人那急得幾乎要跳出來的模樣,沈見晚就不放在眼裡了。
她記得這時候的馬來娣因為沒有兒子的事,還在人前裝賢惠,所以一點都不擔心對方這時候發飆。
接下來,沈見晚來到還在跪著的沈傑跟前再次蹲下,拿出賭坊給的欠條遞給他。
「傑堂哥,這是你賭債的欠條,阿晚把它還你吧,你想怎麼處理看你的。
對了,你說要給我幹活還債的對不對,現在就跟我走吧。」
「現在?」沈傑驚了。
「嗯,難得傑堂哥現在就反悔了?」
「不,不敢!」
沈傑聽到沈見晚危險起來的語氣,不知為何打了個激靈,趕緊諂媚道:「這怎麼會,能為阿晚幹活是傑堂哥的榮幸,只是等等我把這欠條給處理了。」
說著看了一眼這欠條果然沒錯後便一把撕開,然後又連連撕了幾把。
見欠條已經分成五,六片後仍不放心,最後竟然跑到廚房去找沈春雨扔灶台里去親眼看著焚盡才算結束。
「好了,欠條老子燒了,阿晚,我們上哪幹活呀?」
沈傑出來又恢復了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沈二叔見之又氣著,「你是誰老子?混帳你再說一遍給老子聽試試?
給我認真聽晚姐兒的話,不然老子打斷你的狗腿,免得你再去鬼混!咳咳……」
說著也許被氣狠了,忍不住咳了起來,沈二嬸趕緊勸,「當家的,你別老動氣,這混帳敢不幹活,老娘天天用剛才的竹鞭抽他!
對了,晚姐兒,你又什麼活要這死小子干呀,看二嬸我們能不能也幫上忙。」
這時候沈二叔也停住了咳嗽,同樣好奇的看向沈見晚。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們院子後面一直到後山不是有一大片荒地嗎,阿晚準備把這買下來,所以讓傑堂哥先去開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