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劫匪聽到這話俱又是一抖,別說其它的藥粉了,就剛才的那個他們現在想起還仍然心有餘悸呢。
然後劫匪頭子趕緊倒豆子一般的把他們知道的全說了。
果然,關天宇他們是準備讓劫匪先把沈敏劫住,然後等關母掐著時辰帶人趕到,他們就從躲好的草叢中走出來讓人看到他們劫走沈敏的一幕。
而把人劫走後,關天宇要求他們把沈敏賣到花樓那些髒地方去,最好賣的遠遠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回來的機會。
沈見晚聽完這些話不由更怒,忍不住的又給這群劫匪下了一包疼痛藥粉。
這藥粉跟前面的痒痒粉一樣對人體無傷害,卻能讓人感覺到劇痛無比!
疼痛藥粉一灑下去,效果可謂是立竿見影了,劫匪們頓時又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
於是,關母帶人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劫匪們倒了一地,然後一個個看起來傷痕累累,並且面容扭曲的掙扎著慘叫連連!
聽著他們的呼痛聲和慘叫聲,頓時來人俱是心裡一抖,心想這是得有多痛才能讓這些男子痛得喊成這樣,而且他們猙獰的樣子看起來也太可怕了!
朱氏看到沈見晚和沈敏站在這樣子一群地痞流氓打扮的劫匪跟前,哪裡想不到這些人是被她們收拾的。
她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能擠兌沈見晚的機會,「哎呦,沈見晚這些人都是你們傷的?
我的老天爺,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你們才把人打成這樣,看看這都不像人樣了。嗤嗤……」
她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但說的還算是事實,因為此時這些劫匪前面經過清風和沈敏的毒打,後來又被沈見晚用痒痒粉讓他們癢得忍不住在自己身上好一通亂撓又留下了更多血痕。
所以此時的他們身上可謂是傷痕累累,加上他們的掙扎和慘叫,還有猙獰的面目,還真的是怎一個慘字了得。
「看來王家奶奶很同情這些劫匪呢,那是不是說你認同他們打劫的行為,然後跟他們一樣都想去做劫匪呢?」
朱氏只是這麼一說,沒想到沈見晚開口就給她戴這麼大的帽子,臉色不由有些變了,「怎麼可能,我這不是不知道他們是劫匪嘛,但就算是他們真的是劫匪,你們也犯不著這麼毒把人折磨成這樣吧。」
沈見晚:「毒嗎?我不過是給他們下了點痒痒粉和痛疼藥粉而已,然後他們身上的傷多半還是剛才他們自己給抓的。
放心吧,這兩種藥粉除了讓人奇癢無比和奇痛無比,對身體是毫無傷害的,看他們現在還叫的如此中氣十足就知道我沒有撒謊了。」
關母等人聞言這才發現這些人身上最明顯的傷,果然全是抓痕。
看著他們手上,臉上抓出來的一道鮮紅的血痕,道道都見血,關母他們不由齊齊一個激靈!
這是有多癢才生生把能自己給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