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見晚如此,大王心裡不由又酸又軟,但卻知道不能讓這情緒蔓延。
於是它故意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沈見晚,無語道:「這是本大王給你披的披風而已!」
聽說是大王披的披風,沈見晚最後的一絲僥倖消失了,忍不住有些悵然若失,「原來真的不是沈戰哥哥他回來了呀!」
聽到沈見晚這話大王心裡更有些心痛了,但臉上卻依然裝作無語的模樣不屑道:「做什麼白日夢呢,他沈戰這會兒還在西南那邊執行著軍務呢,怎麼可能那麼快回來。
還有沈見晚你能不能給本大王出息點,這才過去多久就這般的兒女情長可成不了大事,你不要忘了我們前面的敵人可不少,稍有不慎恐怕還得落得前世那般粉身碎骨,所以你給我打起精神來!」
聽到大王這麼說沈見晚徹底清醒了,聞言立馬精神一震,「對!大王你說的是,我的確應該再好好努力,我現在就繼續寫這家具鋪子和成衣鋪子的策劃書,完了再把我們明年發展的計劃書也寫出來!」
看到沈見晚又一臉打了雞血的模樣又開始奮筆疾書,大王不由有些訕訕,它好像有些矯正過旺了。
「咳咳,其實寫這玩意也不急於這一時,阿晚你可以先去歇會兒。
你現在頂多不過算個練武之人,就算是《靈醫心法》再逆天,空間裡的泉水什麼的也有靈氣,但這人完全不休息也是不行的,起碼你得休息讓精神力得到恢復。」
「哎呦,我們家大王真的是長大了越來越貼心了,不僅會給我披披風,現在還會叮囑我注意身體。
不錯,不錯,不愧是我們家貼心的小棉襖,我愛死你了!」沈見晚說著忍不住伸手去擼坐在書桌上的貓咪。
然而大王卻瞬間炸毛了,一下子跳開老遠,「停!停!沈見晚你給本大王正經一點,小棉襖是什麼鬼,本大王堂堂七尺男兒說我是小棉襖你瞎了嗎。還愛死本大王呢,本大王可消受不起,你家沈戰哥哥聽了不得拆了本大王的皮。
哼,我這不過是看在我們兩個現在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蚱蜢,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才如此費心罷了,不然誰管你!」
看到某貓咪一如既往的口是心非,沈見晚不由失笑,但卻不敢表現出來趕緊順毛道:「好,好,我們家大王最酷了,而且為了我貓主子的小命阿晚哪裡敢偷懶。
好啦,我現在就寫剩下的這點家具鋪子的策劃書了,好了明兒我們就能把這家具鋪子的剩下事宜都安排起來。」
見沈見晚鐵了心要寫完這什麼破策劃書,大王也不再勸,因為它知道別看沈見晚看起來軟萌實質性子倔得很,只要是她鐵了心要做的事,它再說也沒有用。
於是接下來沈見晚繼續奮筆疾書,時不時還跑到隔壁的兌換系統去查閱資料。
現在她把空間這兩層小樓的第一層兌換系統所在的前廳改為了書房,她平時都在這裡辦公,然後要修煉就到隔壁的練功室去,可謂是非常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