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正在這時候,沈見晚她們驚訝的發現之前離開的劉寶凱竟然又回來了,然後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下他提出了要繼續抄寫手札的要求。
「哎呦,狗孫子你這是來晚了呢,我們手札的抄寫已經夠人了,誰有活還等著你中途睡了一覺再來呢。」沈傑見之立馬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聽到這個消息劉寶凱不由覺得是晴天霹靂,「怎……怎麼可能,這不是有整整七百份手札需要抄寫嗎,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被抄寫完?」
沒錯,之前劉寶凱就是知道沈見晚她們需要抄寫整整七百份手札,而他們爺孫三來考核時現場不過只有沈傑一個人上交了一份抄寫好的手札。
所以劉寶凱就是仗著抄寫手札的事應該還有得忙活,這才沒有回去立馬就回來的,畢竟剛被沈傑那般的羞辱他就立刻回頭抄寫這也太沒有面子了。
然而誰卻想到他不過是一個多時辰後再來,人家的手札竟然抄寫完了,這如何讓他能接受呢。
相對於劉寶凱的激動,沈傑新收迷弟謝景鴻卻體會不到他的崩潰,還非常嘚瑟地道:「因為這些手札都被我們大傢伙分分給領完了呀,對了我們打算一次性就完成縣令大人給的光輝任務,明天頭次去交任務就提前把全部的手札給交了,狗……哦不,劉兄你看這是不是特長臉的事情?」
劉寶凱聽到這個消息更是晴天霹靂,連謝景鴻差點就脫口而出要喊他「狗兄」這事都忽略了,滿懷憤怒的道:「可我明明就通過了考核,而且還是一個多時辰前就來考過了,你們這些明明都抄寫過一份的怎麼可以還把剩下的手札都分完也不給我留一份呢?」
聽到劉寶凱這質問他們的聲音,在場的人聽了都覺得不舒服了,謝景鴻更是再一次首先爆發道:「你自己走的時候又沒說你還要回來,我們誰知道你還要抄寫呢,所以咱們把手札都分完能怪得到我們頭上嗎。」
而此話一出頓時一片的附和。
「沒錯,劉寶凱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只是來了考核又沒有說要領手札抄寫,更沒有讓沈案首登記在冊,所以哪裡來的要我們給你留收下給你抄寫的道理。」
「就是……」
看到眾人如此的激憤,劉寶凱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剛才的言行有些失當得罪了在場所有讀書人了,心思急轉他立馬毫不猶豫地一改剛才的態度,一揖到底極為誠懇的對現場的人道:「剛才是我咋一聽說要失去抄寫手札的機會,所以心神震動之下失言了,懇請各位請勿見怪,我劉寶凱在這裡給大傢伙賠個不是。」
見劉寶凱如此識趣眾人倒是也不好再說他什麼了,畢竟這咋一下知道自己明明通過了考核卻還是要失去抄寫手札的機會,這換作是他們也許也很難不失態的。
而劉寶凱是誰,見眾人的臉色有所鬆動,他心神一動不由心生一計又對眾人行禮道:「另外如果大傢伙手裡有多領手札抄寫的,看能不能給我勻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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