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在心裡感嘆完了這一句,就開始想起正事來了既然他和李公公一樣,那我是不是要用老方法讓他收下這些銀子。
不不不,我不能用老方法,雖然他們心裡或許想的是一樣的,但是他們的性格顯然是不同的李公公,不管說什麼話做什麼事情心裡有什麼想法,都是笑嘻嘻的跟別人說話,用一個詞來形容他就是笑面虎。
而這個何嬤嬤做什麼事好像都是一板一眼的說什麼話,臉上都是毫無表情的語氣,都是那麼嚴厲的,就像剛剛我應該通過了他的測驗,他語氣變得稍微溫和了一點,但是還是那麼嚴厲的,如果不去仔細觀察根本就察覺不到。
我雖然感覺到他的語氣有所變化,但是我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就是這個原因,用一個詞來形容他就是假正經心口不一。
所以我對於這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我是要採用不同的方法,如果採用一樣的方法,是絕對達不到我想要的目的,反而會弄巧成拙。
我如果不用同樣的方法,我要用什麼方法才能讓他把這些銀子收下呢?
剛剛我對李公公採用了威脅的方法,讓他收下了銀子,不過現在想來我的那些威脅在他看來也許根本不算威脅,他之所以裝成這個樣子,也許只是為了陪我演戲罷了,好順利成章收下銀子罷了。
但是他在演戲,那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只要收下銀子就行了,他只要願意收下銀子,那就證明了他願意成為我的梯子,為我辦一些事情。
雖然那些事情肯定不會是特別大的事情,肯定是在能力之里這些事情,不能損傷他的利益,而且還要對他有利,要知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那麼對於何嬤嬤我就可以採用那種方式那種方式應該對於他是有用的。
別看如意,想了這麼多,其實也就是一剎那的事情。
「嬤嬤,你先別忙著拒絕,先聽我把話說完,再決定收不收行不行。」
何嬤嬤聽到如意的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點了點頭也停下了自己手裡推辭的動作。
如意見此接著說道:「嬤嬤如意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以後什麼事情都要嬤嬤勞神費力的,一想到這裡如意就心難安。
可是如意身上什麼東西也沒有,只有這些銀子,嬤嬤你就收下吧,讓如意安心一點行不行?」如意說這話的時候面上也表現出自己心裡真的難安的樣子。
看來這個人比我想像當中的要更好,不但知道基本的規矩,而且還很會做人,既然他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那我就收著,反正做什麼事都離不開銀子,現在他都把銀子送到我面前了,我如果不收下,那我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