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才冤枉奴才說的句句屬實不然的話奴才也不敢回來向娘娘復命了,若娘娘不信的話,就懇請娘娘讓那個道士進來一件娘娘親自考考他。」
「本宮又不是醫者,怎麼知道他說的是對是錯,你也不要跟本宮說讓太醫來考考他。
現在大部分的太醫都在天皇那裡,如果讓那些太醫來考這個道士的話,萬一天皇那邊出了什麼事你承擔得起嗎?」
「娘娘息怒,是奴才思慮不周奴才想著娘娘雖然不是醫者,但是卻讀了那麼多的書,而且這麼多年天皇每次犯病,娘娘必將親自詢問一番,娘娘也懂一二。
因此奴才才有那麼愚鈍的想法,請娘娘恕罪。」小金子小心翼翼的回道,但是話里話外都是在跟媚娘解釋。
可小金子並不知道媚娘剛剛心裡所糾結的,以至於現在還沒有釋懷,而小金子現在所謂的解釋落在媚娘的耳朵里,那就是在糊弄自己推卸責任,而且還想讓自己用那個男人的身體作為賭注。
因此就導致小金子雖然依舊恭恭敬敬的跪在那裡,但是心裡不由生出一股恐懼,身體也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
對此小金子心裡是既清楚又疑惑清楚的是自己不是無緣無故這樣,而是自家娘娘那不善的目光造成的。
而自家娘娘之所以用這麼不善的目光盯著自己定是有自己的原因,而疑惑的就是不知到底有何原因。
難道自己這一會兒功夫又做錯了什麼說錯了什麼不成,還是自己哪一句話沒跟娘娘解釋清楚讓娘娘「金公公你說你承擔不起本宮,看你這分明就是承受得起,不然的話你怎麼敢讓本宮拿天皇的身體作為賭注,金公公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呀。」
小金子還沒在心裡想出一個理所當然來,耳邊就傳來媚娘那熟悉帶著冰渣咬牙切齒的聲音。
聽到媚娘的聲音,小金子立刻從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來同時把剛剛自己疑惑不解的事情一下子就解開了,口裡連忙道:「不不不,娘娘息怒,奴才並無此意。」
「狗奴才你還說你並無此意,你話里話外分明就是此意,難道當本宮是傻子不知連話里的意思都聽不出來了嗎?」
這個金公公一段時間不見,果然越來越糊塗了,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還讓娘娘發這麼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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