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奴才覺得娘娘雖然對六皇子不像對先太子那麼包容那麼親近,但卻多了一份期待與欣賞。「
「小金子,你今日腦子倒不糊塗了,眼睛也毒得很,沒錯,比起那孩子本宮更欣賞期待他他的才學能力及為人處事均不在本宮之下,與他較量雖不久。
但是卻讓本宮費盡腦子用盡心思就這樣他還能讓本宮一次次的吃虧像這樣的一個人能讓本宮不期待與欣賞嗎?
本宮甚至有時候都在想,若不是我們是皇家母子,立場又不同,我們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母子或者朋友才對。」
娘娘,你說的話太高深了,奴才雖然跟了你一輩子了,但是聽的還是一知半解的小金子心裡雖然嘀咕著這些,但是口裡卻恭敬得道「娘娘起風了,六皇子已經走遠了,八皇子也已經回去了,咱們也回去吧。」
聽到這話,媚娘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轉過了身子端莊得體的走了起來一邊走一邊淡淡的吩咐道:「回去讓元寶去一趟勤政殿,囑咐那些太醫好好照顧天皇的身體,還有天皇的身體若有什麼不適必須立即稟告本宮。」
「是娘娘奴才知曉,奴才回去就讓那小兔崽子去辦。」
「你別再公然的叫他小兔崽子了,現在元寶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太監了,在太監中間也是爺爺輩了,手裡也有幾個徒弟了,你再叫他小兔崽子,他臉面何在呀?何況你現在好像越來越喜歡叫他小兔崽子了。」
「娘娘盡會慣著那小兔崽子那小兔崽子奴才管他在外面,別人怎麼叫他,管他手裡有沒有小徒弟,反正他是奴才的徒弟,在奴才這裡他就是小兔崽子。
不過娘娘既然這麼說了,那奴才日後就不在大庭廣眾之下以及他的徒弟面前叫他小兔崽子,只在私底下叫叫便是了給他一點臉面也就是了。」小金子笑道。
媚娘對此只是點了點頭,接著開口道:「讓元寶做完那兩件事後去一趟青天劍問問青天劍最近可會降下甘霖化解乾旱。」
「是娘娘奴才回去就讓元寶去辦,必定不會誤了娘娘的事情的,娘娘也不必太過憂心天災大旱,此乃嘗試每一年都會發生幾次。」
「這一次恐怕和往常那些大旱不一樣,這一次大旱若不及時的降下甘霖,恐怕這一次大旱比得上那年的大旱了,到時候不知那些大臣又會說什麼。」
「娘娘多慮了,當年大旱乃是數10年難得一見的大旱可現在離當年也才10餘年而已,怎麼可能會在短短時間發生那樣的大旱,而且娘娘還讓皇家寺廟的高僧道士晝夜祈禱老天爺一定會聽到娘娘的祈禱,如娘娘所願的。」
「天皇是半點也不信這個的,覺得這個太過懸殊,本宮對這個也是半信半疑的讓他們用各自的法子祈求老天爺早降甘霖也只不過是求一個安心也讓老百姓心裡有一個慰藉。
至於有沒有用那得問老天爺了,我們這些凡人是無從得知的,我們這些凡人只能做好自己該做的。
不過本宮是萬不會讓當年之事再次在本宮的眼皮底下再次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