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到時候輔佐也會注意著自己的分寸的不會像以前一樣行勢犯了他的忌諱,這一點天皇臣妾心裡有數的。
而且天皇臣妾若猜的沒錯的話,關於這一點你想必已經做好了安排且在那份召書上寫得清清楚楚了吧。」
聽到媚娘的話李治笑著點了點頭道:「知我者夫人也,我的確已經把此事安排的妥帖且已經把此事寫到大帝遺召上。
我若駕崩你就把那份詔書讓小德子宣讀出來,再讓那一些老臣看一看,這樣你輔佐太子起來他們便不會有什麼意見了,媚娘你就不好奇我到底是怎麼安排,怎麼交代的。」
「天皇身為妻子,對於自己的丈夫跟自己交代他的身後事有什麼好好奇的,若不是天皇執意說此事且不說此事就難以安心,臣妾都不願意聽。」
何況我好不好奇都不重要,你已經把東西寫好了,已經再跟我說了,我還有什麼可好奇的,靜靜的聽著便是,只是真的沒有法子能讓你身體有所好轉,能讓你再多陪我一段時間嗎?
「媚娘別哭是我不好,我不該說那話讓你傷心,只是你我並不是尋常人,而是大唐的天皇天后一舉一動都關係到江山社稷,有一些事必須提前安排好。
例如我的身後事你不願意聽,我又何嘗願意提,我又何嘗不希望我的身體能夠康健,如你所願陪你白頭到老。
可是事情往往事與願違,我們能做的唯有接受面對,因此媚娘就算你再不想聽,我再不想提,也必須聽,也必須提。
若你我只顧慮自己的感受不顧江山那與昏君妖后有何區別。」起先的時候李治是愧疚而憐惜的,但說著說著就變成了無奈與苦澀可到最後這些情緒通通不在了,有的只是認真與嚴肅。
李治語氣當中的變化,媚娘自然是能察覺到的,心裡也不由得感嘆道是啊,你我都不是什麼尋常人以致我們的感情也是錯綜複雜的糾纏一生並不像尋常夫妻感情那麼簡單明了。
只是無論夫妻感情怎樣,總有一天都會面對陰陽相隔的局面,媚娘雖然在心裡感嘆著這些,但是已經點了點頭沙啞的道「天皇你要說什麼就說吧,臣妾聽著便是。
不過天皇你可否能回答臣妾剛剛的那個問題,你勤儉了一輩子,難道對於自己的身後事也要如此嗎?」
「嗯,媚娘我確實打算如此,現在正逢大旱若鋪張浪費舉辦國喪豈不是給國庫增加沒有必要的壓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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