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太子那些大臣和剛剛一樣抬起頭來看了看媚娘,接著又馬上低下頭似乎想說什麼又不敢說什麼。
媚娘見此忍不住想到這一群豺狼虎豹平時不是有機會就生么蛾子,恨不得把哀家趕出朝堂趕回後宮,是不是萬萬沒有想到先帝既然這麼信得過哀家,竟然給哀家留下了這麼大的權力。
只是這個權利雖大但卻不好用,而且還有諸多的限制,那個老冤家也真是的,這一輩子溫柔體貼我的是他處處提防我的也是他,唉,真是老冤家。
不過我一定會做到,我所說的我不會讓他因為我走的不安心,我一定會做到,我所說的不會讓這一群豺狼虎豹欺我半分。
我一定會做到我所說的讓那個逆子到地底下跟他負荊請罪,我也不會讓大唐敗在這個既任性又荒唐的孩子手裡。
說來也可笑這荒唐又任性的孩子跟他的兩位哥哥一樣,都是我與那老冤家的孩子。
可一點也不像他的兩位哥哥一樣,甚至都當不得他的弟弟,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都28了幾個孩子的父親了,可一點長進也沒有。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若不是如此那個老冤家為何對他如此的不放心讓我輔佐於他。
可是那個老冤家就沒想過,就算遇到什麼軍國大事,他就是不問我或者問了我卻不按照我的意思照辦,以他荒唐任性的性子去辦該如何是好就不怕大唐毀在那孩子手裡嗎?
不對,我似乎忽略了什麼軍國大事,不決者聽取天后兼之好呀算那個老冤家厲害。
既然臨了臨了還擺我一道,看我百年之後到地底下,怎麼找他算帳不過我現在還是趕緊把這群豺狼虎豹應付了,再想想自己以後該如何是好,該怎麼利用這份權利達到自己的目的。
媚娘雖心裡想著這些,但手又是對小德子揮了揮小德子見此又拿著大帝遺召,往下走了一圈:「各位愛卿,這下總看清楚了吧,這是否是先帝的筆墨?」媚娘依舊淡淡威嚴道,眼睛也如剛剛一樣,看了看所有人,只見所有人依舊和剛剛一樣低著頭一言不發。
平時不是很能說嗎?怎麼今日隻字不發,難道就想在這裡跟自己耗著嗎?他們想耗著自己可不想耗著,有這些時間自己做些什麼不好媚娘心裡嘀咕著這些但口裡淡淡威嚴的問道「太子,這可是你父皇的筆墨?」
「回母后這的確是像是父皇的筆墨,但到底是不是,兒臣也不敢十分確定。」李哲小心翼翼恭敬得道
「張愛卿裴愛卿你們都是朝中的老臣,應該識得先帝的筆墨吧?」
被點到的兩位大臣均點了點頭,接著又是恭敬得道:「回太后娘娘看字體的確是先帝的筆墨,只是太后娘娘可否告知最後一句先帝為何這樣寫?
若是先帝想讓人輔佐太陛下應該從我們這些大臣當中選一個德高望重的。」
「張愛卿你也說了,這是先帝的筆墨為何還要這麼問,可是懷疑哀家從中作梗?」
「微臣並無此意,只是問出心裡的疑惑,望太后娘娘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