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雖心裡欣喜的想著這些,但是面上卻已經收起了剛剛那個淡淡的微笑,變得無比嚴肅的道:「還有何消息,難道皇帝今日第1次上朝,就做了什麼荒唐的事情不成?」
「回娘娘那倒不是,只是陛下不知為何好像有點不悅,奴才已經讓人去打聽了,相信很快陛下那邊就會傳來消息。」
對此媚娘什麼也沒有說點了點頭便站了起來,邁動了自己的腳步,向著裡面的那張桌子走去。
只是那張桌子再也沒有一堆堆的摺子了,只有一角擺著筆墨紙硯,媚娘取了一張紙放到了最中間的位置上。
青草見此連忙開始研起墨來,沒多久硯台里便有了一些墨,媚娘也就拿起了筆練起字來,沒多久一副字也就大功告成了「青草覺得哀家的字如何?」
娘娘,你這不是為難於我嗎?我只是一個奴婢呀,我只是略微認識幾個字,對於字體卻沒有絲毫研究呀。
何況娘娘的字何時能輪到我一個奴婢評價了青草心裡叫苦連連,但是口裡卻已經恭敬的道:「娘娘的字自然是極好的,奴婢記得先皇評價娘娘的字行雲流水,磅礴大氣,就如娘娘的胸懷與才華不輸給一個男子一樣。」
「先皇那麼說還不是想逗哀家開心罷了,哀家的字或許比起尋常人或許要好一些,磅礴大氣或許也有一些。
但是絕沒有他說的那個水準,至於才華胸襟,他更是在哀家之上。」媚娘搖了搖頭苦澀的感嘆道。
我這什麼破嘴呀我不懂,直接跟娘娘說我不懂不就得了嗎?幹嘛要提先皇徒增娘娘的傷感,娘娘好不容易才好一些,我這什麼破嘴呀。
不過娘娘所說的那些我怎麼沒有絲毫察覺呀,我能察覺到的就是先皇心裡的確有娘娘,但是也不十分信任娘娘,不然的話又怎會一次次的讓娘娘提心弔膽。
難道現在娘娘所說的就是老百姓常說的那一句情人眼裡出西施嗎?
青草雖然心裡嘀咕著這些,但面上絲毫不顯只是恭敬愧疚行禮道:「娘娘恕罪,奴婢不該說這些惹娘娘傷心。」
「無妨你說不說都一樣。」媚娘淡淡的道,說完這話拿走了剛剛的那幅字,拿起了一張新的宣紙,重新提筆寫了起來。
青草見此心裡又是後悔連連埋怨自己,自己為何管不住自己的這張破嘴,本想說些什麼安慰安慰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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