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證明了周兄雖然糊塗了,但還沒有徹底的糊塗上有可救對了,就說你剛剛贊同我的話,是否也證明了你心裡與我心裡有同樣的猜想?」
「白兄,我知道我的觀點你不認同,可我也只是以事論事並無他意,你沒必要拿這話來羞辱我,至於你說的什麼猜想,我更是無從得知。」
「兩位仁兄你們怎麼回事呀?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而且你們所說知識跟我們原本討論之事可一點關係也沒有。」剛開始在旁邊附和的姓吳的開口勸道。
可倆人哪會因為這一句勸告就停止,自己剛剛未說完的話,兩人一口同聲道:「非也,雖然不是咱們剛剛所說的那件事情,但是卻存在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兩個還真有意思,剛剛還吵得不可開交,現在倒挺有默契的,不過我就是弄不懂了,這兩件事情明明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怎麼就存在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們這話從何說起姓吳的心裡不由得想到。
想到此處,他正想開口把自己疑惑不解的地方問出來可還沒等他問出來就見「周兄說哪裡話,我剛剛那話可沒有半絲羞辱之意,只是說出了一些事實罷了。
不過周兄不想承認也就罷了,只是周兄你能騙過所有人,能騙過自己嗎?」
「我說的句句屬實,這個騙字從何說起,不過比起這個我倒挺好奇白兄所謂的猜測到底是什麼?」
「既然周兄喜歡揣著明白裝糊塗,那我也只能配合了,我的猜測就是先皇並不是應疾駕崩的而是遭了武太后的毒手。」
「原來這就是白兄的猜測,白兄這猜測周謀可從來沒有,周某之所以覺得先皇駕崩在洛陽是武太后有意而為之,也只是覺得武太后是為他的心思提前而準備。
可萬萬沒有那個意思,理由還是那一句,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姓周的,一字一句的反駁道,且態度比起剛剛強硬了幾分。
見此姓白的正打算不甘示弱的反駁回去,可還沒等他開口耳邊就傳來:「兩位仁兄都別再爭執了,再爭執也爭執不出什麼結果。
咱們有的早就不是朝廷的官員,有的雖然在朝廷為官卻不得重用,根本無法得知當日到底是何情況。
而且現在爭這些已經沒有用了,現在的局勢已經變成如此了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共某大事,改變當今之局勢。
兩位仁兄一味的在這裡爭吵,不但不能改變當今的局勢,還會傷了咱們之間的感情,那又是何必呢。」
聽到此話那個姓周的倒是冷靜了下來行了一個禮,可那個姓白的卻沒有冷靜下來,他正要開口說,關你什麼事可還沒有開口,耳邊又傳來「是啊是啊,咱們都是要共謀大事的兄弟,可不能為了如此小事爭吵不休傷了咱們之間的感情。」
「江兄說的甚是不管武太后將來會不會有那個心思,反正咱們都不會給他那樣的機會,相信我們揭竿而起,必定會一呼百應,到時候直取洛陽天下就是咱們的了,駱兄你說我說的可對?」
「對不對的都由你這傢伙說了,如果不是你這傢伙把話題扯遠了,怎麼會讓這兩位兄弟爭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