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兄這話頗有幾分道理,這麼說來我們還的確有幾分把握能讓裴炎答應與我們合作,甚至跟我們理應外合,只是還有一種可能,也是存在的。」
這個李兄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主意可是他剛剛提出來的我贊同了也附和了,他怎麼現在又有所顧慮了駱賓王心裡嘀咕著這些口裡卻已經問道:「李兄還有何可能存在,莫非你還擔心裴炎會不與我們合作,而站在武太后那一邊嗎?」
這句本是駱賓王玩笑之言,但卻沒有想到他此話一出,李敬業竟然點了點頭道:「我卻有此擔心裴炎裴宰相現在雖對武太后心生不滿。
但保不齊等我們要做大事之時,他卻會暫時放下心裡的不滿跟武太后站在一起來討伐我們,就如薛兄剛剛所言裴炎裴宰相一輩子對大唐忠心耿耿。
而我們共謀大事是為了自己的前途,順便恢復李唐維護男人的尊嚴。
可在他看來我們的行為就是以卵擊石,就是造反,他一個對朝廷忠心耿耿的宰相怎麼可能與我們同流合污?」
「李兄這不是什麼難事,只需薛兄如你剛剛所說的一樣,修書一封給他就成了。」駱賓王笑著不慎在意道。
但心裡卻嘀咕道這個李兄怎麼如此膽小,這麼膽小的人怎麼做大事呀。
「話雖如此可從剛剛薛兄的話來看裴炎裴宰相,好像跟武太后的關係甚為不錯,不然的話也不會跟武太后兩次三番的合作了。」李敬業依舊擔心顧慮道。
見此駱賓王心裡也生出了一股惱意,甚至連臉上的笑容都不在了變得認真嚴肅道:「李兄此言差矣,裴炎裴宰相之所以三番五次的跟武太后合作,並非是因為他們關係甚好,而是因為他們有共同的利益,所以才暫時合作的。
甚至裴言當初找武太后合作,只是想利用武太后,誰知道武太后那個包藏禍心的女人竟然還有幾分手段,且存著那樣的心思。
若裴炎裴宰相早知道那個包藏禍心的女人既然有那樣的野心自己不但無法達到自己的目的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恐怕打死他,他也不會而且沒準現在裴炎裴宰相都……」
「駱兄不可胡言。」駱賓王還沒有把自己的話說完,就被李敬業微微有點嚴厲,有點呵斥的打斷了。
對此駱賓王心裡自然是不舒服的,本想開口詢問一番為何要打斷我,我可是有何處說錯了。
可正要開口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就看到李敬業給他使眼神,他這才反應過來這裡還有一個裴炎的親外甥自己剛剛那話確有不妥甚至已經得罪了他。
要知道自己剛剛那話可沒有怎麼客氣,就差點沒說裴炎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致天下蒼生而不顧。
「薛兄我剛剛那話有所不妥,但我並無冒犯裴炎裴宰相的意思,只是話趕話順嘴說出來的,望你莫見怪,我真的並無冒犯之意。」駱賓王尷尬的道一邊說一邊抱拳行了一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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