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人品好的話,又豈會挑撥離間,你若人品好的話,又怎會貪污被朝廷貶官。」
「你你你,你以為你比我好到哪去,你當真以為你聰明絕頂,你若真的聰明絕頂,為何這麼多年沒有得到朝廷的重用,反而再三的被貶,甚至回家。」
「駱兄魏兄你們說夠了嗎?說夠了就給我停下來,沒有說夠也別再說了,你們可還記得我們是知己,我們之所以站在這裡共謀大事為的只是給自己掙一個好前途。
可你們現在看看你們自己為了一點點小事就在這裡爭吵不休。
若這麼下去我們還共什麼大事,乾脆收拾包裹回家算了。」李敬業惱怒威嚴的道。
「魏兄駱兄朝廷不公之極,這個世道也冰冷之極,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又何必再傷害彼此,我們之所以聚在這裡共謀大事,除了想為自己掙一個好的前途以外,不就是想彼此溫暖彼此,讓這個世道別那麼寒冷嗎?
魏兄駱兄從你們對話的字裡行間,我能感覺到你們雖然想法產生了一些衝突。
但是都是為了大局著想,既然如此的話,為何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偏要弄得劍拔弩張,李兄,你說我說的可對?」薛仲章附和苦口婆心的道。
「薛兄說的對,咱們都是兄弟,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偏要弄成這樣,兩位仁兄前面就有坐的地方,我們到那裡坐著說。」李敬業配合得道說完這話轉過了身子邁動了自己的腳步。
李敬業本以為只要自己這麼說了,那倆人就算不甘不願也會賣自己這個領頭人一個面子。
誰知道自己都走了好幾步,可那倆人絲毫未動,站在那裡相互對視著眼睛裡都包含著火似的,似乎立刻要打起來似的。
而薛仲章則和剛剛一樣站在魏思溫旁邊小聲的勸著什麼,可魏思溫絲毫不為所動,依舊跟駱賓王相互對視著。
見此李敬業火氣噌的一下子就升了起來,開口的語氣也就比剛剛冷硬的多:「你們兩個沒有聽到我的話嗎?還是不把我這個領頭人放在眼裡了,還是想一拍兩散各回各家。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這就去告訴咱們的人,讓他們馬上收拾包裹回家,免得丟了自……」
李敬業並沒有把自己的話說完就停了下來,因為那兩人已經收回了自己的眼神,邁動了腳步。
見此李敬業重新扭過了頭走了起來,心裡不由得想到我不發威,你們還忘記了誰是領頭人是不是,早知道如此,我就應該早點發威,免得你們吵來吵去,吵得我頭痛。
……
「兩位仁兄,你們剛剛不是很能說嗎?現在坐下來怎麼又不說了?」李敬業有點威嚴認真的詢問道。
「哪敢說什麼呀,我若說什麼不是又要被軍師說什麼,我只顧自身,不為大局著想,不識大體。」
「說的再多也是浪費自己的口水,那又何必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