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薛仲章還想說什麼,但還沒有說什麼耳邊就傳來:「既然大才子要把話說完,薛兄你又何必阻攔,別到時候大才子還以為是我讓你阻攔於他的,不讓他把話說完,那大才子豈不是又要含血噴人了。
薛兄我今天被大才子含血噴人的次數可不少,我可不想讓他再含血噴人了,就讓我洗耳恭聽大才子的高見。」
「軍師說哪裡話,我哪敢有什麼高見呀,只是想問軍師一句造反又如何?
一個女子竟然有那樣的野心,作為男子的我們不應該站出來反抗於他嗎?難道真的要沉浮在他的腳下嗎?」
「我們在這裡共謀大事不就是想推倒他,不沉浮在他的腳下嗎,可一旦我們選擇南下攻打金陵。
則變成了明晃晃的造反,那天下人會如何看待我們,指責我們,我們又豈能推倒於他。」
「魏兄駱兄按理來說你們在說話我是無資格插嘴的,但你們現在所說的正是我剛剛與魏兄所說的,是否可以允許我冒然的插嘴?」
「薛兄,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與軍師所說的不是其他的,而是有關大事,只要有關大事所有的兄弟都有資格各抒己見,軍師,你說我說的可對?」
「大才子說的自然是對的,大事關係到所有兄弟的性命,自然任何人都有資格說出自己的見解。
只是李兄身為領頭人為何不發一言,莫非是對我們這幾人有何意見不成?
還是如大才子所說的,不是對我們這幾人有意見,而是如大才子所言單單對我有意見,心裡也是那麼想那麼看待於我的。」魏思溫眼睛一轉氣急得道。
「魏兄說哪裡話,我哪能那麼想呢,我一言不發是想聽聽幾位兄弟的高見,從中作出對我們最有利的選擇。」李敬業笑著道。
但心裡卻嘀咕道想要我不那麼想你看待於你你就別那麼做呀,你既然那麼做了,還能怪我那麼想你那麼看待你嗎?
「李兄不愧是我們與眾人選出來的領頭人就是為我們著想,相信李兄會做出對我們最有利的選擇。」
「軍師現在想著將功補過,好像有點晚吧,而且這件事情也不必軍師多言,咱們心裡自然是有數的。
若不是有李兄的帶領,我們豈能這麼快就戰領揚州,相信日後在李兄的帶領之下,大事必將可成。」
「兩位仁兄,我李敬業幾斤幾兩心裡還是有數的,我們之所以能占領揚州,哪是我一個人的功勞,還不是大家的功勞,尤其是你們這幾位,可謂功不可沒。
好了,不說這些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想想下一步我們到底該向哪裡進發你們各抒己見,讓我聽聽該做何選擇,對我們最有利。」李敬業起先的時候臉上掛著笑容,但說著說著臉上的笑容就收了起來變成了認真。
李敬業話音一落,就見幾人點了點頭接著「魏兄我說剛剛沒必要把天下所有人都放在眼裡,尤其是那些老百姓,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見識他們關心的……
還有魏兄你只記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但你可記得成王敗寇勝利史還不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