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業見此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在心裡嘀咕道這個駱兄給我使什麼眼神,這件事情我壓根就沒有參與過,要使眼神就給魏兄使眼神好了,這件事情可是他挑起來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件事情魏兄考慮的不錯,誰知道裴炎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萬一他認為我們這就是造反這就是對朝廷不利,自己就算對武太后再不滿,那也是朝廷內部當中的事物,先把我們這些造反對朝廷不利的外人解決了,再來想辦法對付武太后,那又該如何是好?
別看李敬業在心裡想了這麼多,其實也只是一瞬間而已,而這一瞬間魏思溫又是用自己的手拍了拍薛仲章的肩膀:「駱兄說的也不無可能,我或許真的多想了,或許到了關鍵時候裴炎裴宰相還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不過該想的事,我們還是得想,該做準備的事我們還是得提前做好準備,免得到時候真的措手不及。」
聽到這話薛仲章點了點頭道:「魏兄說的甚是,我剛剛多有失禮,請幾位仁兄包含。」
「薛兄說哪裡話都是自家兄弟而且誰還沒有一個情緒不好的時候,而且從薛兄字裡行間來看裴炎裴宰相定然比我們所了解到還要好,更讓人欽佩。」駱賓王笑著道,語氣當中有一絲絲安慰又帶著一絲絲詢問。
「駱兄我不知你們所了解到的我舅舅是怎樣的,因此我並不能妄下判斷,只是舅舅在我心裡的確值得我欽佩。
舅舅一輩子對大唐忠心耿耿對自己嚴於律己,你們絕對想不到顧命大臣宰相之首家裡竟然沒有絲毫多餘的錢財,甚至偶爾還要餓上一頓。
瞧你們的眼神還是不信,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我恐怕也不會相信,可這就是一個事實,就這麼一個人,就這麼一個官員卻得不到先皇的信任,你們說諷不諷刺?」薛仲章傷感無奈的道說到最後語氣當中更是充滿了苦澀。
聽到這話三人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魏思溫又是用自己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駱賓王也走了幾步,走到了他的身邊,也用自己的手拍了拍他的另一側肩膀。
李敬業見那兩人已經各拍了拍他的一邊肩膀,自己也就沒在上前去拍他的肩膀了,而是站在原地得道:「薛兄莫在傷心,我在這裡向你保證,若有一天我們大事可成,我必定會重用裴宰相,並且讓他享受榮華富貴,絕不會像朝廷一樣讓一個人才過得那麼拮据。」
「李兄多謝於你肯這麼說。」薛仲章依舊情緒不高得道。
幾人見此一時之間也不好說什麼於是氣憤頓時陷入到了安靜當中,不知過了多久駱賓王才開口道:「魏兄,你剛剛說有一些事情我們不得不想有一些事我們不得不提前做準備,你所指的到底是哪一些事。」
「駱兄你的那奇文按照時間算,應該傳到洛陽好幾天了,想必已經引起了轟動,用不了多久武太后也能知曉,不知道他知曉以後是何等心情,又會想如何的對付我們。」
「那還用說,他知曉以後定然是勃然大怒,恨不得把我們碎屍萬段,定會詢問群臣該拿我們如何是好?
而群臣會如何的回答就不知道了,又會不會再聽從於她,那就更無從得知了。」駱賓王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