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說這些恭維話來恭維為父,有這些功夫還不如多讀幾本書讓為父高興。」
今日父親為何如此奇怪?我恭維他幾句,不是為了讓他高興嗎?怎麼又換來他的一頓說教?
莫非父親還在為剛剛之事生氣並未消氣嗎?李樊心裡不禁的想到口裡卻已經恭敬的道:「兒子謹記父親的教誨,日後定當更用心的讀書,只是兒子說的也是自己的真心話不是在恭維父親。
父親的這封信,不這封家書寫的,果真是妙不可言,表面上看是說我家的那個得了重病需要早日治療。
其實指的卻是身在大內的那個老妖婦,以及幾月後到落水拜圖之事,且簡要明要的闡述了一下此事的嚴重性。
而更妙的的是父親借我之手,寫的這封家書看起來平淡無奇,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這樣最安全最保險不過了,可到了我的那個兄弟手裡他又一定能讀懂此信。」
這孩子果然如此可教,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此封家書的玄妙之處,而且所說分毫不差,就是這孩子的性子太過衝動,嘴巴也口無遮攔的。
這性子有機會的話必須讓他磨一磨不然他遲早會吃大虧的,李元嘉又是欣慰又是擔憂的想著口裡卻已經平淡的道:「既然知道是何般意思就沒必要喧之於口,趕緊派人給你那兄弟快馬加鞭的送過去。
看他是何般意思,若是他也同意的話,這件事情才有可能為之不然就當我們兩父子什麼都沒有說過,一切聽天由命。」
「是父親,兒子這就讓人快馬加鞭的給我那越王李貞兄弟送過去,相信他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必定很快就有回應的。」李樊恭敬自信道。
對此李元嘉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接著揮了揮手。
李樊見此哪還有不明其理的道理,立馬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退了出去。
一退出去沒有半絲耽擱的找了一個信得過的附院讓他快馬加鞭的把這封家書送給越王李貞。
8日後書房裡。
「父親如何,我那越王兄弟是如何說的,可願意?」李樊有點期待,又有點緊張的詢問道。
對此李元嘉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手裡拿著信伸了伸示意他自己看。
李樊自然知道自己父親這是何意,於是走了幾步到了桌子旁邊與自己的父親面對面,小心翼翼的接過了那封家書,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沒有一會兒便看完了抬起頭笑道「父親太好了我那越王兄弟,果然是個明白人,知道此事的嚴重性要與我們同仇敵愾。
父親有你的才華,加上我那兄弟的才幹,此事定可以成,我們一定可以撥亂反正。
父親,你趕快如他所說的,假借當今聖上之名寫一封密信,傳揚宗室,讓更多的宗室與我們同仇敵愾,這樣此事才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