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侄兒實在愚鈍在也猜不出其他的東西了,請伯父明示。」李藹恭敬慚愧道,說完便低下了頭一臉慚愧的樣子。
見此李貞又是搖了搖頭,但是這一次他並沒有讓李藹接著猜了,而是開門見山的道「我剛剛發笑的確是因為你的那番話。
你的那番話聽起來並沒有錯,這封秘信字雖少,但是也把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了。
不過也只是似乎並非事實,我之所以發笑也不是因為其他,而是你終究太過年輕思想太過單純,你不必用這種疑惑不解的眼神看著我。」
聽到這話李藹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又迅速的低下了頭口裡小聲慚愧地叫了一聲「伯父。」
聽此李貞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站了起來,伸出了自己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走了幾步才道:「畢竟你本就年輕,經歷的事情也不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也不足為奇。
可是韓王都70了,人到七十古來稀,難道他一輩子經歷的事情還少嗎?怎麼連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還號稱什麼神童,不是浪得虛名是什麼?」
伯父你能不能別再拐彎抹角了,說一些我能聽懂的話。
還有你能不能別再罵韓王了,畢竟那也是你的長輩,你這麼罵他終究不好,而且我們現在是要共謀大事。
可你這麼罵他,若被他知曉了別說共謀大事了,連關係恐怕都無法處下去李藹心裡雖然嘀咕著,但面上絲毫不顯,只是抬起頭疑惑的道:「伯父人情世故?此等大事裡面還有什麼人情世故嗎?」
「唉,你終究太過年輕了,不知道什麼事情裡面都有一個人情世故,這件事情自然也不例外。
那個老女人這些年來的種種作為各位宗室自然都看在眼裡他存著什麼樣的心思各位宗室雖不說,但是都心知肚明。
更何況前些日子的那道旨意,更是明晃晃的包藏禍心,可人性是複雜的,往往不是事到臨頭都會一味的逃避。
而這事情也不……」李貞並沒有把自己的話說完,但卻搖了搖頭意思不言而喻。
「伯伯父這怎麼可能,要知道此等大事可關係到江山社稷也關係到我們自己的性命,他們應該不會如此才對。」李藹起先的時候是結結巴巴難以置信的,但說著說著就變得理所當然起來了。
對此李貞心裡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而面上卻冷笑諷刺的道:」說你天真說你年輕你還不信,瞧瞧現在說的不就是天真之言嗎?你以為誰都會忠君愛國,在意江山社稷。」
而這一絲絲冷笑與諷刺李藹自然是沒看到的,因為此時李貞恰巧用背對著他。
若他看到恐怕也沒有勇氣繼續難以置信又理所當然的道:「伯父難道不應該嗎?作為臣子不就應該忠君愛國,至於江山社稷本來就是我們李唐家的,我們不應該在意嗎?」
「是啊,忠君愛國是臣子的本分,但是臣子首先是一個人,人就會考慮到自身接著才會想到其他的
而江山社稷的確是我們李唐家的,可是李唐家並非一人而是由我們許多的人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