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藹心裡嘀咕著,口裡又是恭敬疑惑不解道:「伯父說的極是,可是伯父起兵大家一起起兵不就是了嗎?到底需要商量何事?」
李貞見此不由得長嘆一口氣「傻侄子,剛剛伯父還誇你長進了,怎麼這會兒功夫又被打回原形了,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到?」李貞埋怨無奈詢問道。
李藹對此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低下了頭似乎羞愧之極的樣子,而其實又在心裡埋怨道我不懂又如何,若是懂得怎麼顯得你這個伯父有多麼能耐呀。
「哎,侄子你回去得多讀兵書呀,過些日子我就如你所說的一樣來考考你。」
我剛剛只是說著玩的,伯父你還真的當真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說那話了,又何必像現在一樣騎虎難下,自討苦吃李藹心裡這般的想著,但是口裡已經恭敬的道:「是伯父回去侄兒就研讀兵書,等著伯父的考察。」
聽到這話李貞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開口道:「起兵自然要大家一起起兵這樣才可事半功倍,不然靠你我手裡的那幾千兵馬能成什麼事。
可是就如我剛剛所說的,宗室分散各處,若不提前商討如何起兵又何時起兵各位宗室豈能知曉,及時接應?
宗室豈不是如一盤散沙,一群烏合之眾嗎?那又怎能有勝算。」
「伯父的意思是說咱們必須與那些人商量好時間以及如何起兵又如何接應才可?」李藹似是恍然大悟,又似是不敢確定的道。
李貞見此自然心裡又是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但面上卻點了點頭道:「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想要成事就必須這麼做,所以我再等幾天,看那些宗室是否會給我回信。
他們若是給我回信了,那就再好不過,他們若是沒有回信也就罷了,我也就當沒有他們這樣的親人。
而且他們日後有怎樣的下場,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的,我是絕對不會過問的。
侄子,你身體為何又在發抖,可是又是想到了什麼可怕之事,或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之事?」起先李貞的語氣如平時一樣平淡淡然不存在任何情緒。
但是說著說著語氣變的認真而又嚴肅起來了,其中還摻雜著一絲絲怒火,說到最後不知出於什麼緣由李貞竟然開始輕鬆玩笑起來了。
而落在李藹耳中自然又變成了試探與警告心裡頓時便流過一股心虛,面上絲毫不顯反而笑著道:「瞧伯父這話說的,我跟伯父待在一起,我是否做了什麼虧心事,伯父還能不知曉嗎?而且就算我想做虧心事,也沒有時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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