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見此暗自的鬆了一口氣,收回了眼神心裡暗道:「希望公主能及時作出彌補,能讓神皇陛下別多思多慮,不然的話……」
「母親。」青草還沒在心裡暗道完,耳邊就傳來太平公主那熟悉又帶著小心翼翼的聲音。
「駙馬好好扶著公主,看著腳下的路。」媚娘看著前面淡淡的道。
「是神皇陛下。」薛邵恭敬小心翼翼的道。
「母親你可是生女兒的氣了?」太平公主詢問道語氣依舊如剛剛一樣,帶著小心翼翼。
「你又沒有說錯什麼,母親怎會生氣。」媚娘又是淡淡的道,接著眼神一轉,看向了薛懷義露出一個笑容道:「懷義你還未回答你侄子的話。」
我還回答什麼呀?這兩夫妻存心是不把我放在眼裡,若是把我放在眼裡又豈會不按規矩的每隔幾日給我請安。
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剛剛所說的只是說辭而已,根本不是真正的理由,真正的理由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若把我放在眼裡又豈會當著我的面提什麼先皇,這擺明了就是提醒我自己的身份,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可他們別忘了,不管我是何等身份,我現在都是神皇陛下枕邊之人,癩蛤蟆我還就吃了天鵝肉。
還有先皇早已不再多時,神皇陛下還記不記得先皇都不一定,即便先皇還在想必也沒我厲害,我能用10個月的時間為神皇陛下修起這麼一座富麗堂皇另有玄機的明堂。
先皇他能嗎?想必是不能的,若是他能恐怕早就修了,還輪得到我嗎?
而且我還可以為神皇陛下披甲上陣打突厥,突厥人都怕我,每次見到我都落荒而逃,連見都不敢見我。
先皇他能嗎?薛懷義心裡雖想著,面上絲毫不顯如往常一樣,笑著念了一聲阿彌陀佛道:「侄子此建築是用來收斂佛像的。」
「啊,既然是用來收斂佛像的叔叔,你沒開玩笑吧,這個建築現在已經比明堂要高上一些了,且看樣子一時半會還完工不了,等修成了那得多高呀。」太平公主有點驚訝不可置信的道一邊說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個還沒有修完的建築物。
而其他人也依然一邊脈動自己的腳步,但眼睛卻直直的盯著那個建築物。
薛懷義若有所覺的看了看眾人,發現眾人均是不可思議一臉驚訝的表情心裡自然是高興無比也驕傲無比,連面上都露出了一個高興驕傲的笑容道:「公主貧僧乃是出家人豈會說什麼玩笑之言,何況此事事關重大貧僧又豈敢玩笑。」
「可叔叔這也太高了吧,既然比明堂還高,明堂估摸著都有三百尺的樣子。」太平公主眼睛一轉看著明堂不敢確定的道。
聽到太平公主的話薛懷義微微一笑,伸出了一個大拇指道:「公主的眼力不錯,明堂高度的確近三百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