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陛下的心應該不會這麼狠,要知道公主可是他唯一的女兒,她怎會如此對待公主,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宮主的母親。
哦,我怎麼忘了神皇陛下可是要改朝換代,向那個位置走去,又怎會記得他還是個母親,即便記得恐怕女兒的性命在她心裡也沒有權力以及那個位置重要。」
陪嫁姑姑心裡所想,媚娘自然是不知曉,若是知曉恐怕會說上一句「你這個老刁奴胡說什麼,她是朕唯一的女兒朕豈會有那般的想法。
若朕有那般的想法,剛剛又何必跟他說那些,與他說那些不就是顧及到他的身體不想再與他糾纏了嗎?
可他絲毫聽不進朕有何法子,他為了一個薛邵屢次的頂撞朕,朕不應該提點提點他嗎?
若不提點他,他又怎能知道日後該怎麼為人處事,他豈不是要為所欲為,翻天不成朕的威嚴又何在?
還有你說朕狠心這皇宮裡哪一個不狠心,若不狠心能在這裡活下來,還能走上那個位置嗎?走上那個位置的人,手裡誰沒沾過鮮血?
哪怕仁慈如他,手上也沒少沾鮮血,這一切或許並不是我們想為之,但我們必須要這麼做若不這麼做,後果或許難以想像。
你這個老刁奴說朕狠心卻沒想起朕之前所做的還敢議論朕編排朕,朕看你是想不得好死。
媚娘又不是神仙,豈能知道低著頭的陪嫁姑姑心裡所想的這些對話,自然也是不存在的。
此時的媚娘臉上的笑意已經收了起來,恢復了面無表情卻充滿了威嚴的樣子道:「至於公主殿下所說的,自從你跟你的好表哥成親以後,他就與你住在你的公主府。
這朕自然是知道的,別忘了公主府是你父親御賜的,朕親自安排人按照你的喜好布置。
朕記得在你三朝回門之時,朕還問你對你的公主府可滿意,你的回答是滿意極了朕可有記錯?」
太平公主聽此依舊頭也沒有抬看著地面點了點頭以作回應。
媚娘見此接著道「朕還問過你駙馬薛邵對你可好,當時你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如剛剛一樣點了點頭,當時你臉上滿是嬌羞。
朕見了知道你所說的並非是假話,心也就放了下來。」
聽此太平公主不由得抬起頭來看向媚娘,見媚娘那眼神里似乎有一絲絲熟悉神采,口裡卻依舊恭敬又帶著有點迫不及待希望的道:「母親可容女兒說幾句?」
太平看來薛邵在你心裡的位置當真不輕朕只是隨意的說上幾句,就讓你充滿希望,迫不及待的看著朕媚娘心裡想著這些面上卻只是點了點頭。
太平公主見此那已經掉到谷底的心此時竟然緩緩的升了起來,口裡也立即道:「母親竟然還記得當年與女兒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