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原因就是他沒有觸犯到神皇陛下的底線,姑奶奶你可知神皇陛下的底線是什麼?」元寶語氣一轉的詢問道。
聽到元寶的詢問,青草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
對此元寶雖不覺得意外,但是還是忍不住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口裡卻又是開門見山的道:「神皇陛下的底線就是權力與先皇,若這兩者誰觸碰到了,定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而如姑奶奶你剛剛所說的公主在為駙馬求情之時,何嘗不是觸犯到了神皇陛下的底線。
而且還不止一個而是通通觸犯到了,以神皇陛下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如公主所願放了駙馬。
拋開這一點不說,神皇陛下也不可能放了駙馬,你別忘了駙馬乃是李唐宗親,神皇陛下要走到那個位置上,這一幫李唐宗親是斷然留不得的。
若是留了神皇陛下定不可能如願以償,這一點姑奶奶你比我看得通透呀,不然前些日子你也不會那麼勸說於我。
為何現如今又不明白了而且對此事還難以接受,甚至鑽起牛角尖來了。」
「這兩件事壓根就不一樣。」青草脫口而出道,接著眼睛便打量著4周。
這一切元寶都看在眼裡元寶既覺得無奈又有一絲絲欣慰,口裡卻什麼也沒有說,只看了一眼她,接著頭一側,目視著前方不緊不慢的走著。
因為元寶十分的清楚,這姑奶奶定會把自己的話說完,果不其然幾個呼吸間後,元寶耳邊就傳來「元寶公公那不一樣。」青草低聲熟悉的聲音。
「有何不一樣的不都是李唐宗親?」元寶頭也沒有測目視著前方淡淡的道,似乎他說的就是事實,又似乎他說的根本不是什麼大事,而是在尋常不過之事。
青草聽此心裡微微有點不舒服,但是經過剛剛那麼多事,他知道元寶這麼說必然有自己的道理。
但他也不覺得自己有錯,於是好生好氣平靜的道:「雖都是李唐宗親但卻不一樣,那些人跟神皇陛下平日裡並沒有什麼接觸。
而且那些人也的確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他們落得那樣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可駙馬是神皇陛下的女婿呀,平日裡可沒少陪公主進宮探望神皇陛下,給神皇陛下請安,與公主的感情又極好。
而且駙馬不管是人品還是為人處事都是好的不可挑剔的,按照駙馬的為人處事和人品都不會為此事。」
「姑奶奶你可聽過人無完人,赤無赤金一個人不可能十全十美,人總有這樣那樣的缺點,只是你不知道罷了。」元寶又是淡淡的道。
「元寶公公事無絕對,凡事都有例外,駙馬就是一個例外,公主被賜婚之時神皇陛下不放心讓人去調查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