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媚娘自然沒有絲毫被觸動,不僅如此,媚娘還笑著揭穿道:「是嗎?朕不召見你之時你不是在白馬寺跟你的那幫小和尚賭錢尋樂嗎?」
薛懷義聽到媚娘的話,原本想否認,但看到媚娘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想起媚娘剛剛所說的,便也沒有否認。
而是點點頭道:「是神皇陛下,沒有召見小僧,小僧的確與小僧的那幫小和尚在白馬寺賭錢作樂。
可小僧那般也只是為了打發時間,是在苦中作樂小僧怕自己不找點事情做,小僧會對神皇陛下思念成疾。
嘖嘖薛師真夠肉麻的,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知聽在神皇陛下耳里又會如何?是否會有一絲絲觸動青草聽此心裡不由得想到,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手裡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滯。
因此媚娘和薛懷義並沒有留意到,此時的媚娘依舊不輕不重的拍著薛懷義的臉。
而薛懷義的嘴巴可沒有停:「神皇陛下小僧私心裡不高興,不只是因為不能時常見到神皇陛下要遭受相思之苦,更重要的是小僧認為沒有什麼比神皇陛下高興更為重要的,只要神皇陛下高興,這些事情一日不處理又何妨?」薛懷義邊說邊看了看那一堆堆摺子。
真是見識淺薄,愚蠢至極媚娘又是不屑的想著連面上的笑意都收了收淡淡的道:「你能如此說,你能如此想,朕十分的欣慰。
可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朕的高興再重要也沒有天下重要,你可知這一堆堆摺子上面寫的是什麼嗎?」媚娘語氣一轉詢問道。
媚娘雖是詢問,但也不等他的回答就看著那一堆堆摺子道:「上面所言的都是天下之事,且都是要緊之事不能有半絲耽擱。
若耽擱了就極有可能會出大事,造成天下大亂,那自己即便如願以償也罪孽深重,也無顏面對天下人。
要知道如今天下能這般,可是自己與他一起努力出來的,若自己弄得天下大亂。
自己百年之後恐怕想跟他負荊請罪,都沒有那個臉。」媚娘心裡默默的補充道。
薛懷義自然不知媚娘在心裡默默補充的這些,若是知道恐怕會說上一句:「神皇陛下你好樣的,原來我做的再多在你心裡也是一文不值,你心裡只有旁人所謂的先皇。
既然如此,你當初為何要讓我留在你身邊伺候,為何不能為他守身如玉,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在民間就叫做做了不恥之事,還想當貞潔烈女。」
薛懷義又不是神仙,又豈會知道媚娘心裡默默補充的,這些對話也自然是不存在的。
而他所聽到的也只是若是耽誤了就有愧天下人自己即便如願以償,那也是罪孽深重。
聽到這些薛懷義心裡自然是不信的,甚至在心裡腹誹哪有那麼嚴重?神皇陛下總是喜歡大題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