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完全裝的,心裡定然有一些情緒,且那件事情還要靠他去辦,手便是一轉轉到了薛懷義的下巴處接著輕輕的托起了薛懷義的下巴,讓薛懷義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對媚娘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薛懷義自然是沒有想到的,臉上不由得錯愕。
但薛懷義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問,只能順著媚娘的力道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媚娘。
而他臉上的表情媚娘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心裡又是極為不屑口裡卻笑著道:」瞧瞧這委屈傷心的模樣看著真是讓人心疼。
可你也不能怪朕不相信你,誰讓你平日裡的所作所為,實在讓人難以放心。」
「神皇陛下小僧平日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一些不妥,可是小僧就算再愚鈍,也知道此事對於神皇陛下意義重大。
何況神皇陛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了,小僧又豈會如平時一樣任性?」薛懷義更加委屈撒嬌口是心非的道。
見此媚娘心裡自然又是不屑且心裡的那一絲絲不耐煩也變大了許些,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是拍著他的頭安慰了幾句。
見他情緒恢復如常可以為自己盡心盡力的辦事了,又如平時一樣說了幾句不咸不淡曖昧不明的話也就讓青草好好的送他出宮。
聽到這話青草如平時一樣恭敬地給媚娘行了禮應了是也就邁動了腳步,向下走去。
走到了薛懷義身邊便伸出了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臉上則露出一個不失規矩客氣的笑容道:「薛師請。」
沒走幾步便走到了門邊,又如平時一樣輕輕的把門關上了眼睛一掃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便如剛剛一樣的道:「薛師請。」
如此這般青草一直把薛懷義送到了宮門口,見薛懷義騎上了自己的馬向宮外而去青草這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向回走去。
殊不知此時的媚娘正低著頭看著桌子上的那一堆堆摺子以及大雲經可卻沒有絲毫動作,只是手輕輕的有規律的敲打著桌子,似乎在想著什麼事似的。
而事實媚娘也的確是在想著剛剛未想完之事,至少得讓那些老百姓知道自己雖是女子,但走向那個位置是天意。
但是自己又要如何證明這是天意呢?難道就靠一本佛經一個經典嗎?恐怕是不夠的。
自己得更有說服力證明自己一個女子也能治理天下且是天意,可自己該如何證明呢?媚娘想到此處,便徹底的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緒當中。
不知過了多久門口突然傳來:「咚咚咚神皇陛下薛師已經出宮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到白馬寺了,神皇陛下是否還需奴婢在旁邊研墨。」青草恭敬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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