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這些日子都沒有怎麼見過他,今日一見到他心裡還真有一些高興,便想與他聊上幾句。
可他死活不跟奴才聊,說自己還要為神皇陛下出宮辦事,耽擱了神皇陛下的事不是奴才與他能夠承擔得起的。
奴才聽到他這般說心裡微微有點驚訝又有點陌生,好像她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青草,奴才便想弄個清楚就一路跟隨與他聊天。
可那人今日不知是否吃了秤砣鐵了心還是不樂意,根本就不搭理奴才。
奴才見他這般便與他說奴才又沒耽擱他的事,且這路又不是他的,他走的奴才為何走不得腿也長在奴才的身上他管不著。
他這才無話可說,奴才與他聊天,真覺得他真的變了一個人似的奴才心裡那是驚奇不已。
神皇陛下恕罪,奴才這麼做確實是有自己的私心,可更重要的是這些日子奴才一個人監視著各處,覺得有點自顧不暇,生怕會誤了神皇陛下的大事想讓他幫幫奴才,可想讓他幫奴才,就要把事情跟他說清楚……
奴才好說歹說,才把事情說清楚,他也答應奴才會幫著奴才監視著各處。
但前提是神皇陛下同意,不然的話他也愛莫能助,神皇陛下,奴才一人監視著真的有點自顧不暇,現在各處看起來是極為平靜。
可奴才時常擔心這些只是表面現象,私底下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因此這些日子奴才常常夜不能寐請神皇陛下恩准他與奴才共同監視著各處,讓奴才睡個好覺。」元寶一邊說一邊磕了一個頭。
媚娘見此並沒有第一時間做聲,而是冷冷威嚴的看著元寶,似乎要把元寶看透似的。
元寶自然感覺得到更加覺的喘不過氣來,可這一次元寶卻沒有把頭低得更低,反而抬起了頭對於媚娘的目光也不閃不避。
不知過了多久媚娘才收回了眼神,重新看起摺子淡淡的道:「既是如此,就如你所說的吧,不過你們但凡有什麼差錯,朕就拿你們是問。
還有你即刻就去馴獸司一趟,看看朕讓他們訓的那些東西,可能聽話了,若還不能讓他們加緊點速度。」
「是神皇陛下。」元寶恭敬的道,一邊說一邊又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緩緩的退了出去。
傍晚之時朝霞如火青草回來給媚娘回話之時,元寶在媚娘的示意之下,也就把那件事情告訴了青草。
聽到元寶所說青草並沒有第一時間做聲,而是看了看媚娘,見媚娘點了點頭,才及其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又極為認真的說了保證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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