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其中還有元寶公公你未提起之事。」元寶還沒在心裡想完耳邊就傳來青草那疑惑又篤定的聲音。
聽到青草的話元寶也顧不上在心裡想完了立刻從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豎了一個大拇指道:「姑奶奶你果然見事清楚透徹的很,此事可不是沒有那麼簡單嗎?
菜賭徒和來賭徒的關係雖不錯,可是欠債還錢乃是天經地義,親兄弟還明算帳。
何況他們還不是親兄弟,有一日菜賭徒與來賭徒又在賭坊賭錢,來賭徒贏了蔡賭徒卻輸得一文也不剩。
而且在此之前他已經欠來賭徒不少的錢了他的家底是還不起了,那一日他就如實的跟來賭徒說了,並且問來賭徒自己該如何還他這個錢。
那個來賭徒聽他如此問就與他說,那就把你的妻子賠給我從此你我的帳也就算清了。
他聽此高興不已立刻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來賭徒的家裡可他的妻子那時已經有孕了。」
「這般說來,那位來大人的父親應該是菜賭徒來大人也不應該姓來,應該姓蔡。」青草依舊側著頭看著元寶篤定得道。
青草的眼神語氣元寶自然能察覺,可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搖了搖頭。
青草頓時便覺得疑惑不解起來心想怎麼回事?臭元寶為何搖頭?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這般想著之時青草的眼神便帶上了疑惑。
元寶若有所覺淡淡的道:「此事難以說准,姑奶奶你可知道來賭徒為何要蔡賭徒把自己的妻子轉給他?」元寶語氣一轉的問道。
可不知是不是被青草剛剛那一串話驚到了反正他也不等青草的回答就走了幾步接著道「那是因為他早就與來大人的母親有夫妻之時,姑奶奶你說來大人是該姓來還是該姓蔡?」說完元寶便停了下來,頭也是一轉看向了青草。
只見青草眼睛睜大,嘴巴微微的張開,明顯是一副驚訝之極的樣子。
對此元寶沒有絲毫的驚訝,有的只是安心愉悅,因為元寶早已想到青草會是這個反應。
而且青草一針見血就問到了關鍵之處,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接受此事,這可比自己當初要強得多。
而面上卻絲毫不顯淺笑道:「姑奶奶我估摸著來大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究竟是誰?
不過來大人想必也不會太過在意,要知道像周大人那些大人他們只要出人頭地飛黃騰達便可,他們不會在意區區小事的,誰讓他們是非常之人。
唉,看來是我高興的太早了這臭元寶沒有一點改變,不然絕不會說出此等意氣用事不知深淺的話。
要知道現在陛下登基不久,朝中的局勢並沒有穩定下來陛下的心也沒有安下來,對那些大人正是氣重之時他卻說出此等不知深淺的話。
此話若是讓旁人聽到了,性命不保還算小事就怕不得好死嘗一嘗陛下幾年前專門為我們這些宮女發明的玉女登梯。
這個玉女登梯,雖然是為我們這些宮女發明的,可他們這些太監犯了錯也可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