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狄公子雜家覺得此話說的極是更是時常拿出來提醒自己。
以免自己以貌取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辦了不該辦的事掉了自己的腦袋。
狄公子想要奴才予你行個方便,為狄大人洗刷不白之冤,奴才十分理解狄公子的心情,也想如狄公子所願幫狄大人一把。畢竟狄大人的為人處事就像師傅所言令人敬佩。
而且師傅都說了無論有怎樣的後果自己都一律承擔,可見師傅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要幫狄公子與狄大人,甚至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狄公子,雜家知道雜家與師傅只是奴才,奴才們的性命就如草芥一般,且師傅自己願意搭上自己的性命幫狄大人與狄公子。
奴才本應不應該再多言什麼了,免得師傅又如剛剛一樣怪責奴才。
可狄公子師傅是奴才的師傅,且師傅對奴才恩重如山,奴才不能看他拿自己的性命作為賭注,且沒有絲毫勝算,狄公子奴才求求你了,你就別為難奴才們了,這真的不符合規矩。」
這小兔崽子說得到情真意切在情在理頭頭是道,可關鍵問題卻未問出來。
可見火候終究還差幾分,看來那事還得思慮一番元寶不禁的想到眼睛已經從他處看向了小銀子,面上則更是沒好氣的道:「小兔崽子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狄公子這小兔崽子實在太不懂規矩了,讓狄公子笑話了,雜家一定好好教訓這小兔崽子,望狄公子莫見怪。」元寶語氣一變笑著客氣的道,邊說身子再一次的低了低行了一個禮。
這兩位公公可真有意思,莫非他們以為我看不出他們是在與我演戲嗎?若是如此,也未免把我狄光遠想得過於愚鈍了吧。
不過這兩位公公這般到底意欲何為?狄光遠不禁的疑惑地想著面上依舊笑著不卑不亢,客氣的道:「寶公公說哪裡話,這位小公公說的極是。
若不是此事涉及到家父且事情的確另有隱情,並不像陛下所知的那般,在下定然不會在此苦苦糾纏,為難兩位公公。
兩位公公可否行個方便,讓在下面聖,在下以及家父將對兩位公公感激不盡,萬不會做什麼對陛下不利之事。
若兩位公公不相信在下所言對在下不放心,可讓御林軍壓在下進去只要讓在下進去面聖為家父洗刷不白之冤兩位公公,想如何變如何。」
「好狄公子,雜家……」
「師傅……」元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小銀子急急的打斷了,手也不由自主的做了一個伸開阻攔的動作生怕自己師傅一時衝動就做出什麼不可挽回之事。
小銀子的話語動作狄光元與元寶自然看在眼裡,收入耳中兩人的想法自然各不相同。
狄光遠我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這兩位公公竟然還是如此作為,他們究竟意欲何為?